贪污的钱财,那么杨党必死无疑,其父同样。
张温甚至想着要是蹇硕想要包庇杨党就好了,他还能借此多立一份功,毕竟杨党家中搜出的财物做不得假。
而蹇硕面对灵帝的重托,同样不敢懈怠,况且有张温主事,他也不敢贸然包庇杨党,同时张温的存在又给了他在其他宦官那给自己开脱的理由。
因此,呈现在刘辩面前两份奏书不能说大差不差,只能说一模一样,尤其是涉及到钱这个灵帝最关注的问题上。
杨党作为长安令,光是张温在他家中搜出的五铢钱就足足有一千二百万钱。
此外,加上黄金、丝帛等同样可以用来交易的“钱”,以及田契等不动产,折算后加起来足足有三千三百万钱。
刘辩看完,灵帝又要张让递给刘辩一份奏书,刘辩打开一看,奏书前面写了一堆废话,最后的核心意思是国库空虚,这笔钱刚好用来填补国库。
刘辩合上奏书,道:“不是说三七分成吗?倒也还行。”
灵帝一副刘辩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模样:“那七成是人家的!”
刘辩干笑两声:“只要这笔钱能用于国家百姓就行。”
正在这时,有小黄门抱着一摞奏书进殿。
灵帝一见抚着头,对着张让叹道:“瞧瞧,都是弹劾你们的!”
张让又又跪伏在地:“陛下,臣冤枉啊!臣与那杨望平日也没来往,当真不熟啊!”
“行了,起来吧!”
那個小黄门很熟练的把这些奏书放到灵帝根本不会批阅的地方。
就当张让以为自己过关了之际,灵帝突然问道:“前几个月你们人人捐了一千万钱,现在你们还剩多少家产?够家人嚼用吗?”
张让又又又跪伏在地。
灵帝最终也没拿张让怎么样。
刘辩看得分明,如果说灵帝刚进宫时会因为年幼被宦官哄骗,那么现在经过了黄巾之乱以及之后的各地叛乱,灵帝其实内心深处很清楚他身边的宦官很可能是有问题的,但他不能也不愿去用士人调查宦官。
只能说凑活过呗。
张让等人也敏锐的察觉到这一点,否则以他们死要钱的性子,不会只为了讨好刘辩而各自献出一千万钱,两边同时讨好这笔钱才有性价比。
正如灵帝所预料的,随着杨党之事传入雒阳,对宦官的攻讦之词如雪花般飘进了玉堂殿。
主持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