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二者,都意味着灾难,而他最担心的就是水灾。
刘辩穿过禁中,来到内朝,直奔尚书台。太史令的治所在宫外,借助尚书台是最便捷的手段。
因为风雨阻隔,尚书台要处理的奏书公文少了不少。
随着卢植将太史送来的相关记载放到刘辩面前,他的忧虑仿佛成了现实。
此时天人感应之说仍在盛行,大风拔树与大水都分别记录,且与政治紧密联系。
刘辩找到了关于京都大风的记录,并寻找相关年份的水灾。
安帝永初二年六月,京都及郡国四十大风拔树,大水。三年五月癸酉,京都大风,拔南郊道梓树九十六枚,大水。
延光三年,京都及郡国三十六大风拔树,大水,流杀民人,伤苗稼
刘辩共查到七次京都大风拔树的记录,其中四次明确发了大水。
而在安帝继位的延平(永初)元年,大风的记载与之后的四十一郡国大水相隔不足一個月。
这些记载在时人眼中,是执政者失德,三公要被罢免。放在刘辩眼中,就是气候再度开始剧烈变化的明证。
最近一次京都大风拔树的记载发生在本朝建宁二年四月,拔郊道树上百,虽未发大水,但有冰雹,又有暴风雨。
北方的冬小麦已经收获完毕,此场大雨影响不了收成,可一旦形成足以冲毁房屋的大水,以百姓的储藏手段,这大半年的收成,都要付之东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