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但内里,蔡琰相信唐婉也在猜测她内心的想法。
然后,某一天,蔡琰忽然意识到,她想家了。
她进宫已有十来日了,尽管对此情形早有预料,可现实与她所想并不相同。早前做的心理准备填补不了她的思念之情。
她的父母就在雒阳,她的阿父就在东观修书,与她所在其实就隔了几座宫墙。
思亲一念骤起,便难以打消。可她除了读书,没有多少能分散心绪之事了。
对于蔡琰而言,那些需要她学习的宫中礼仪不过小事一桩,且在宫中,越是尊贵者,礼仪的束缚便越低。
蔡琰忽然想到了唐婉,唐婉比她更早入宫,想必也更想家吧!
于是乎,在某一次两人相处时,蔡琰问了出来。
或许是她的态度比较诚恳,唐婉第一次在她面前真情流露,哭地梨花带雨。
唐婉家中虽钱财不断,但往来的书信却从未关心过一次她有没有想家。
且与蔡琰不同,唐婉只有一个从姊在雒阳,是荀彧的妻子。
身在宫中,与天底下权势数一数二的女人日日相处,生怕惹得对方不快,即便知道对方大概并不会在意,可压力仍在。
蔡琰忽然想小小地任性一下。
她知道她不该这么做。
她向刘辩提出了请求。
然后
“见母亲?见从姊?这有何不能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