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安一个阻塞言路的罪名。他倒要看看,谁敢给他扣这个帽子。
经此事后,刘辩也接受了卢植和马日磾的建议。
改革,尤其是涉及到田亩人口的改革需要先慢下来。三辅需要稳定,南方三州不比三辅离得近,更需要缓缓图之。至于关东等地,则还需维持现状,确保二千石及县中长吏的廉洁。
右郎署。
陆俊不用再担心互相引见马超和孙策了,因为两人仅差一岁,很快就被安排在了一起,学习处理吏事。
而两人之间的火药味从一开始就很重。
并一言不合,付诸于拳脚。
而今他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马超差了一岁,面对孙策天然处于劣势。
每每到这时,陆俊都要上前劝架。
但打着打着,陆俊忽然发现,两人竟有些惺惺相惜起来。
陆俊不确定是打出来的感情,还是两人在学着处理吏事时心不在焉一同被责备惩罚时的感同身受。
他只知道,自己好像成了多余的那个了。
而且,与两人接触的多了,他明显感觉自己年纪大了。
陆俊叹息一声,忽然想念起了远在庐江的儿子陆绩,忽然生了去意。
反正他家除了他,也没人能用上他父亲作为二千石的荫任郎官的名额,倒也不算浪费。
“公逸兄,今日‘经神’要去太学讲经,不如一同去看看?”马超问道。
陆俊稍作犹豫,决定在离开之前去听一听‘经神’郑玄的讲经,也无不可。
只是他望着孙策马超,心中怀疑,这两人是能去老老实实听经的人吗?
“唉,我就不该与你们同来!”陆俊叹息说。
他出发前的怀疑很有道理,此二人只是去太学看热闹的。
郑玄露天讲经,考虑到人很多,中间还专门安排有郑玄的弟子转述郑玄所讲的内容,以期能有更多人听到。
他们寻的就是这么個地方,陆俊听得郑玄弟子的转述,心中十分感慨。
不愧是“经神”,这经学中的道理经他一说,果然很有道理。
陆俊好歹有些基本功,也能耐得下性子,但孙策和马超就不行了,郑玄所讲超出了他们的所学,两人正是最有活力的时候,很快坐立不安起来。
甚至开始窃窃私语,聊起了雒阳坊间的趣事。
陆俊轻声劝阻:“我等先去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