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之余,反而回想起了他作为外戚之前的生活。
那时,他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屠户,至多也不过是掌管了南阳郡的大半屠宰买卖罢了。
当时的他没有现在的烦恼。
何进不差钱,他静极思动,想起了自己以前曾在南阳干过的事,干脆在府中大开宴席,不收礼物礼钱,愿意来吃的尽可以来吃,大宴三日。
而今经历了波折,何进反而有了点返璞归真的味道,有,但不多,只有一点。
所以到了这第三日,望着那些过来吃白食的人们,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可何进身处其中,仍觉得落寞。
倒是何咸心痛与流水般花出去的钱,面对他向来不敢顶嘴的父亲,忍不住抱怨了一句:“阿父而今又不需靠这些人宣扬名声,天下士人有几个不知阿父?阿父觉得府中清闲莫不如便多出去走走,何必浪费这些钱财?”
何咸说完,却见何进一双眼睛立刻盯住了自己。
顿时又恢复成了鹌鹑的模样:“阿父想做什么,孩儿绝对支持!”
何进此时却笑着拍了拍何咸的肩膀:“我儿说得对,为父就是太清闲了!”
既然宦官除不得,那就得给自己找一个新目标了。
最好还是那种只要一完成就能天下闻名,让他成为内外士人魁首的事。
只是何进一时之间却想不到答案。
他又看了一眼因为自己夸奖而在脸上扬起笑容的长子,这个竖子是指望不上的。
可惜深得他心的袁绍回了汝南老家,何进也不敢贸然联系。
何进犹豫再犹豫,觉得似乎还是应该去问问他的亲外甥,省得再因为做错了什么事而又被关在府中一年多。
想到此处,原本离开的何进挥了挥手叫来何咸,问道:“我且问你,你上一次拜见太后时,太后有没有提起为父?”
经过了那一夜,何进第一时间竟有些不太敢当面就这个问题询问刘辩。
袁隗的侯府之中,袁隗与袁基相对而坐。
袁隗有些恼怒,因为他派人去寻袁术来府上一会,竟然被袁术拒绝了。
袁基见状,也将当初从司徒府出来后袁术说的话坦诚相告。
作为袁隗为汝南袁氏培养的下一代族长,袁基不认为现在的袁术不服管教是好事。
尽管从兄长的角度来看,他其实是有些欣慰的。
袁隗闻言冷哼道:“自今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