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豫就是朕的平阳侯啊!”
曹参便是平阳侯。刘辩知道荀悦有自己的政治理念,未必与盖勋相合,但荀悦在他面前做此表态,已经说明了问题。
而在盖勋进入尚书台之后,刘辩同样感觉到了尚书台的变化。
如果说张驯是仁人君子,能够协调尚书台的各方尚书的意见,体现在奏书之上的话,那么来自敦煌郡,带着凉州汉子猛烈性情的盖勋与之大不相同。
按照曾经因为傅燮说“斩司徒可安天下”而弹劾傅燮的杨赞的说法,便是——“盖元固哪来这么大的火气?”
张驯是协调为主,对于一些不同意见会多加包容。盖勋虽也会包容,但前提是不同意见的持有者能有理有据的说服他。
也因此,在初期尚书台曾经乱过一阵,但没多久就恢复了过来。
明面上看,尚书台甚至有变成盖勋“一言堂”的风险。
但刘辩并不担心,除了因为荀彧等人还在尚书台之外,最关键的是盖勋的诸多观点与刘辩相合,其本身就是刘辩的自己人。
而且没有刘辩背书,尚书仆射只是个六百石的内臣罢了。
总的来说,在盖勋来到尚书台安定下来之后,奏书与公文的送发变得更顺畅了,刘辩将一些朝政中有他无他有一样办的事托付出去也就更加放心了。
毕竟,就算刘辩累死也做不到事事皆关心。
之后,刘辩又见了麋竺和甄俨。
两人组建的往西域去的商队早已经出发了,包括袁氏在内的数个大族主动在商队之中入了股,刘辩自然不会拒绝。
因为此行虽有收益,但风险更大。
尽管这一次交易他们计划最远只到西域中部一南一北的于阗和龟兹,可即便如此,这一趟起码得用大半年的时间,路上还不乏盗贼出没,要出了意外四个字,鞭长莫及。
两人来并非为了商队,而是来说蜂窝煤和棉花之事。
自西域而来的一部分棉花种子经过种植,其中小半没扛过秋寒被冻死了,但还有大半存活了下来。
麋竺说道:“陛下,早在之前,臣等便遣人研究白叠子脱籽的便宜之术,今白叠子丰收,此术亦成,此可谓天佑。”
对于麋竺话中拍马屁的内容,刘辩并不在意,总不能因为人家说了两句好话就治罪吧。
“有功,自当有赏。昔日朕曾发诏书,使臣民贡献似曲辕犁、竹纸之术者皆当赏,今便以此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