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就折了上千人,再打一阵,恐怕损失会更多。”景冲抿了抿嘴唇道。
“放你娘的屁,顶不住也要顶,咱们在这里顶不住,大部队的屁股就暴露给敌人了,你忘了,将军让我们坚持五天时间,这才第三天,你就顶不住了?”陆涛骂道。
这一次高衡分兵作战,给景冲和陆涛他们的命令是防守五天时间,原以为安南军第一天就会投入攻击,毕竟兵贵神速。但郑祚吸取了前几次的教训,这一次并没有急于求成,而是等待辎重部队和炮兵全部到位之后,于城外仔细排兵布阵,并且让士兵们休整了完整的一天,才发起了进攻。
事实证明,这种作战模式比以前的战争方式要好很多,这是把拳头攥紧了再出击,一仗就打出了几仗才能发挥出的效果。让城头的防守压力成倍增加。
郑祚看得出来,守军的三板斧应该是抡完了,只要自己一鼓作气,让士兵们再攻一轮,今夜,就能把上文州拿下。没了上文州这个屏障,谅山就暴露在他们眼前,想必这时候,荷兰军也应该取得了胜利,自己若不能快一点,好处可就被荷兰人给拿完了。
“该吃饭吃饭,该休息休息,两个时辰之后,全军突击,必须拿下城池!”郑祚背着双手,在营地里巡视,士兵们席地而坐,吃着午饭,一仗下来,不仅仅是兴华军累得半死,安南军也是一样,大家都是人,体力的消耗都是对等的,甚至作为攻击的一方,他们的消耗更多。
郑祚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这时候也应该彰显自己是个爱兵如子的主将,所以他并不急于求成,反正两个时辰也误不了事。
其实若是单纯说郑祚这个人,从小就在军营中打磨,在郑主的几个儿子之中,军事才能是最好的,并且了解军队,若不是上次受了那么大刺激,也称得上是一个合格的主将。此战关乎着他能否洗刷耻辱,所以郑祚格外认真,可谓是拿出了自己全部的本事,难得他能耐住性子,让士兵们休息一阵。
城下的安南军在休整,城头的守军也是如此,双方都在抓紧时间恢复体力,谁都知道,下午的战斗就是决战。
咚咚咚,战鼓声在此响起,一队队安南士兵在军官们的带领下起身列队,炮兵重新装填好了弹药,等待着上官的命令。所有安南士兵列成了一个大方阵,密密麻麻的人头展现在守军面前。
下午的阳光比早晨要好得多,安南军的各种兵器在阳光下反射着骇人的寒光。郑祚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拔出战刀,指着城池道:“安南军的勇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