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有人看我不爽给了他一个发泄口。”林惊鸿微微抬头,虽然语气还算轻松,但原本的张扬劲少了许多。
“说得倒轻巧。”聂虹嘀咕一句后看向走近的安提,“安提,你没事吧。”
“你在问我?不是我该问你们吗?”安提再度诚恳地反问。
聂虹无语,感觉比起林惊鸿还是安提有时候更呛人一点。
“没事就好,在事情结束前就在这里安全呆着吧。”林惊鸿轻轻摇头,坐在了旁边一张椅子上。
“他怎么回事?”安提看向聂虹。
聂虹耸耸肩:“那个孕妇已经被送到圣所驻地稳定住情况了,我也是借这個机会赶回来就发现出了这档子事。然后,他应该是觉得自己冤枉了人吧。”
“放屁。”林惊鸿毫不留情地骂了一句。
聂虹无语:“你这薛定谔的消极状态,小孩闹脾气呢?”
林惊鸿提起一口气道:“我没看错,问题确实在那个孕妇的身上。我的眼睛给了我线索,但我太盲从局部线索了,最初从手臂上看到的异常牵扯了我的注意力。”
林惊鸿闭上眼,颓废地靠在椅背上:“安提之前切断了那个易肉信者的上下半身,如果他不能凭空填补回大量下半身的肉,那这位信者最适合去模仿的确实该是孩童,腹中婴儿也在考虑范围之内。我下意识忽略了这个可能。”
“即使是肚子里的婴儿,如果我仔细去看的话,这双眼睛也应该是能看出什么端倪的。但我本人没有着重意识到这个问题所在,所以错过了这些。”
“和安提第一次见时的挑战,我就因为盲从眼睛而战败了,但很显然我完全没从那次吸取教训。”
说着,林惊鸿自嘲地笑了一声。
“就算你知道了是婴儿的问题,也不一定就能改变孕妇的现状。”聂虹劝道。
腹中婴儿和孕妇母亲血肉相连,如此关系密切,即使提前知道也很难处理,最后那位母亲的下场很难好多少。
“那也至少能多出更多提前救下人的可能吧,哪怕只有一点也该考虑进去的,无论如何这是我的问题。就目前而言,我个人还配不上这双眼睛。”林惊鸿冷酷地说道。
“检讨完了?”安提忽然开口。
林惊鸿和聂虹一愣,看向安提。
“很快要组织队伍清理外面的诅咒体,自愿报名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面无表情地说完,安提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