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冲出战壕,一把抓住一名警备员,把他摔回战壕里:“疯了!你们这样跑反而容易被子弹打中!躲在战壕里生还机会才高!”
这时候安特的坦克开火了,曳光弹掠过战壕,还有打得比较低的子弹打在没来得及处理的泥土上,咻咻直响。
胡克中校突然停下来,血从他帽子里流下,一下子盖住了他半边眼睛和鼻子,然后是嘴,最后从下巴滴下,砸在了逃兵的脸上。
逃兵尖叫一声,推开胡克中校,冲出战壕,向后狂奔,结果被曳光弹追上,一下子背上就开了七八朵血花,整个人向前扑倒在地上,还往前滑了一小段。
胡克中校则靠在战壕的后壁上,身体一点一点的滑倒,最终侧躺在战壕里。
坦克的引擎声越来越大,终于,t34宽大的履带越过战壕,泥巴不断的落下,糊在胡克中校的脸上。
越过战壕的坦克冲向阵地上的重炮,撞开了匆忙堆起的胸墙,撞到了大炮的炮身上,缓慢却坚定的让炮座变型,长长的炮管指向天空。
确定大炮被破坏后,坦克倒车两米,然后从旁边绕了过去。
这时候安特士兵滑进了战壕,用安特语说:“该死,这战壕怎么这么浅,普洛森人也会这样对付差事的吗?”
晚一步滑进来的军官大声喊:“普洛森人也是人,从我们看到的痕迹判断,他们昨天才从旧阵地转移过来,没时间挖深呢。看看有没有文件,或者看起来像是高官的家伙,也许能找到敌人的部署图!我们需要敌人的部署图!”
原来安特人是跟着普洛森部队转移阵地留下的痕迹追过来的。
虽然胡克中校就倒在旁边,但他已经听不到这个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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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洛森军第六集团军司令部。
司令官威廉冯弗雷德里克上将皱着眉头,看着地图上新出现的红色箭头。
参谋长在旁边说:“这就是罗科索夫的应对,他铁了心要切断我们的后勤。”
弗雷德里克上将摇头:“也不一定,也许他只是想清除在西岸的威胁,恢复航运。瓦尔岱丘河还有一个月的通航时间,不到一个月了。
“他想尽可能的用轮船输送援军到阿巴瓦罕。”
弗雷德里克上将的目光转向地图最右侧那一大片灰色的城市区域。
“我们距离海岸线,只剩下不到五十公里了,马上就可以像前年饮马大西洋那样饮马内海边了。尽管海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