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想要攻破梁国,无异于痴人说梦,不说李剑亲率的那三十万铁骑,梁国四大名将其余三人手下也都是兵强马壮,个个骁勇善战,放眼整个燕国,除百里将军外,无人能与之抗衡。”
虽有自夸之嫌,可百里劲不得不承认,郭元所言非虚,只能长叹一口气。
又听郭元说道:“大王认为,梁武帝暴政之下,民不聊生,梁国必然内患,可这不是演义小说,没有那么多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寻常百姓,敢怒,也敢言,可手无刀兵,能掀起什么风浪,便是起义造反,也逃不过被镇压的命运。庆帝虽死,可正所谓虎死架不倒,只要他李剑仍手握兵权,那三十万铁骑仍在,不管是武帝、文帝,梁国便攻不破!”
百里劲附和道:“先生说的不错,李剑不死,梁国不亡,本将曾与他前后交手三次,无一胜绩,非是本将自吹,不论排兵布阵也好,单打独斗也罢,我都略胜他一筹,怎奈何八万对上三十万,差距太大了啊!”
郭元安慰道:“将军不必气馁,须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若是将军信得过在下,不出十年,定让将军亲自踏破梁国大门,亲手砍下李剑项上人头!”
百里劲闻言,神色激动,双拳止不住的颤抖,忙问道:“究竟是什么法子,先生请讲。”
郭元不慌不忙,以手指蘸了蘸杯中酒水,在桌上淡淡写下“离间”二字,百里劲并非有勇无谋之辈,见此情景,皱眉问道:“本将也曾想过这招,可这谈何容易?”
郭元微微一笑:“这便是在下今日求见将军的缘由,还是那句话,将军可信得过在下?”百里劲点头道:“那是自然。”
郭元神色一变,厉声道:“今日之后,我要将军与梁国交战,只可败,不可胜!”
百里劲闻言,咬紧牙关,一字一句道:“这是为何?”
郭元听出百里劲言语里的杀气,倒也不惧,继续说道:“将军须知,梁国境内,武将以李剑为首,文臣则由太师江清领衔,江清贵为天子近臣,地位略胜李剑一头,可一山不容二虎,江清自然不会放任李剑势力逐渐壮大,只不过李剑出了统帅三十万铁骑之外,还有个身份,那便是梁国第一高手李显之子,江清便是有心加害李剑,也不敢轻举妄动,唯有借助梁武帝之手,除去这一心头大患。”
郭元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接着说道:“将军或许会问,梁武帝怎么会助江清除去李剑,无非四个字,‘功高震主’,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试问将军,历史上哪位帝王会放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