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接过锦盒,正要打开,却被魏守石一把拦住,说道:“卢大人太心急了,咱们先喝酒,之后再看不迟。”
卢道全闻言,哈哈大笑,说道:“也好,魏大人难得来一趟,今晚定要和道全不醉不归!”
说话间,二人已来到大厅,卢夫人见到魏守石,站起身来施了个万福,娇声道:“见过魏大人,这么多年多亏了大人照拂我家夫君,这份恩情,我夫妻二人永世不忘,大人快快请入座。”
人已到齐,卢道全端起酒杯,环顾四周,见下人们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说道:“诸位,今日辛苦了,我卢道全先行谢过。”说完一饮而尽,他本不善饮酒,一杯烈酒下肚,已是面色通红,下人们见老爷如此客气,也纷纷站起身来,高举酒杯,只有魏守石神不守舍,好似有什么心事一般。
卢夫人聪慧,早就看出魏守石的反常,轻轻拍了拍夫君,后者心有灵犀,转头看向魏守石,说道:“大人可是有什么心事,不妨说与道全听,也好帮着想想办法。”
魏守石刚要开口,屋内众人只听到府外大地震动,似有大队人马前来,魏守石先是一愣,随后惊恐万分,连忙跪倒在地,对着卢道全磕头不止,嘴里哭喊着:“道全,是我老魏对不住你,可我也没有办法啊,这一切都是他们逼我的,我要是不答应,魏家上下七十五口人一个也活不了,这辈子欠你的,我魏守石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卢道全虽一头雾水,却感到一阵心悸,感觉到似乎有什么阴谋正围绕着自己展开,刚要扶起魏守石,只听“砰”的一声,大门已被人粗暴的撞开,近百余骑重甲金吾卫个个骑着高头大马,鱼贯而入,更有数十名弓弩手爬上墙头,明晃晃的箭矢对准卢府众人。
为首一骑策马上前,手中长刀直指众人,问道:“礼部尚书卢道全何在?”
卢道全将妻子护在身后,长舒一口气,故作镇定道:“在下便是卢道全,不知这位将军,夜闯尚书府,所为何事?”
金吾卫作为天子禁军,向来以铁甲覆面,莫说卢道全刚刚入京不久,便是江清等中枢重臣,恐怕也不太清楚这群令百官闻风丧胆的杀戮机器到底长什么样子。为首那骑翻身下马,手中不断转动着钢刀,冷声道:“我等接到迷告,卢道全勾结外贼,企图谋反,其心可诛,特奉陛下之命,前来查证,来人,给我搜!”
卢道全本就是文弱书生,见到明晃晃的军刀,早已吓破了胆,愣在原地,卢安见状,挡在卢道全身前,厉声喝道:“大胆,竟敢擅闯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