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打的不爽利,这趟又要去找谁的麻烦?”
曹邛冷笑一声,森然道:“阁下好手段,居然得到这么多消息,实不相瞒,正如军神所言,老夫的确新收了一名弟子,可老夫刚刚推算过,只怕我这徒儿的双亲已遭遇不测,曹邛独活一生,如今只剩下这徒儿一人,定要为他的爹娘报仇雪恨!”
这时,一只游隼突然划破长空,司空厉伸出手臂,那游隼稳稳降落。司空厉取下绑在游隼脚上的信纸,展开一看,一双浓眉紧皱,看向曹邛,问道:“剑神可知凶手是谁?”
曹邛摇了摇头,他本就是剑士,并非那玄之又玄的练气术士,之所以感应到卢道全遭遇不测,全因当日在卢道全体内悄然留下的一缕剑气,加上卢雄一反常态,哭闹不止,这才运起神通查探一番,却怎么也感应不到那缕剑气,可若想凭此推断出是和人所为,无异于是痴人说梦了。
司空厉见状,也不多言,屈指一弹,将手中信件交给曹邛,说道:“刚刚接到探子消息,梁国新任礼部尚书勾结外贼,已被金吾卫满门抄斩,看来前辈口中的仇人便是梁国那狗皇帝了。”
曹邛接过信纸,展开一看,脸色微变,随即怒道:“是冯靖全又如何?惹恼了老夫,也不过一剑的事!”说完将手中信纸碾成齑粉,准备前往梁国庆阳城寻一寻梁武帝的麻烦。
却听司空厉说道:“前辈且慢,你这一去,无论成功与否,对我大楚而言,只会是有百害而无一利。还请前辈看在楚国百姓的份上,不要意气用事!”
曹邛冷哼一说,说道:“百姓生死,与我何干?况且等老夫一剑结果了冯靖全,梁国群龙无首,不正是军神大举进攻的好时机么,何来无利一说?”
司空厉深知曹邛面冷心热,断然不会将无辜百姓生死当做儿戏,继续说道:“前辈剑仙一怒,剑气纵横三万里,一剑斩杀一两千人已是极限。可若是惹恼了冯靖全,天子一怒,伏尸何止百万!如今梁国强盛而我大楚势弱,梁武帝若执意攻打大楚,我等又该如何应对?王侯将相或许有罪,你我这等武夫或许也有罪,可百姓无罪!前辈真要为了一己私欲,白白牺牲这些无辜百姓么?”
曹邛并非无情之人,虽从不过问国事,可毕竟骨子里流淌着楚国人的血液,听得此言,收起一身彪炳气焰,倒持长剑,对司空厉行了个剑礼:“军神说的是,是老夫欠考虑了。”后者连忙抱拳回礼。
曹邛朝着东方远远看了一眼,自言自语道:“也罢,这等血海深仇就等你小子长大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