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高手都这般不值钱了么!虽心有疑虑,但杨修显然和冯靖全一样,全然未将郭元放在心上,梁国毕竟拥有三百多年底蕴,绝非寻常武人能轻言挑衅,冷笑一声:“报仇?等他能进到这皇宫内再说其他吧!”
不多时,一名白净太监踏着小碎步从远方跑来,见到冯靖全,忙跪倒在地,五体投地道:“启禀陛下,那闯宫之人不见如何出手,上千阻止的马统领就那么飞了出去,身躯在空中炸裂开来!”
冯靖全皱起眉头,问道:“当真?”
小太监点头不止:“奴才哪敢欺瞒陛下,此事千真万确,是从宫门那传来的消息,奴才万不敢胡言乱语。”
杨修浓眉一轩,那马鼎乃是御林军中武力前三的好手,纵使是自己,也绝不可能仅以外泄真气将其震碎,不由担心道:“陛下,若真是如此,只怕此人修为已不在奴才之下,如今李显不在庆阳城中,皇城内驻扎的御林军及金吾卫人数不足两万,虽说外城驻扎这我大梁二十万大军,可这些普通甲士对上一位一等境界高手,与送死无异,奴才恳请陛下下旨,启动大阵,以防不测!”
冯靖全思索片刻,为难道:“为了一个郭元,就要启动那两座以京城龙脉支撑,用来镇压天人的大阵,白白浪费我大梁二十年国祚,未免有些小题大做。杨公公稍安勿躁,烦请公公先带人去拦上他一阵,给朕一炷香的时间,朕自有法子对付此人。”
杨修虽对此仍有异议,但皇命难违,躬身告退,向着宫门大步走去。
四下无人,冯靖全小心翼翼环顾一圈,自言自语道:“对付这种武道高手,自然要有武道高手去做,梁国的铁骑,死一个就少一个,朕可舍不得!”说着从怀中摸出一枚龙纹玉佩,从中掰断,一股青烟从断口处飘出,随风而动,逐至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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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国扬州云阳城云音寺内,不久前刚刚和凌霄云大战而胜的空山僧正和往日一样参禅悟道,柳公仰在一旁陪同,自修成达摩功法之后,柳公仰暂时未曾修习新的功法,空山僧对此并无异议,一切全由徒弟心意。说来也怪,在那份大器榜出炉至今,这位世人公认的天下第一的空山圣僧好似最无争议,且拥护者众多,但云音寺却和往日一般平静,既无人上门挑战,也无人登门拜访,除了香客渐多香火鼎盛外,再无其他变化。
突然间,空山僧睁开双眼,叹息一声,随即面带微笑看向柳公仰,问道:“徒儿,想不想随师父去京城一趟?”
柳公仰虽是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