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仙台、林妙手,都是大器榜上的四小宗师,前途不可限量,竖子想要成名,就得踩着前辈上位,可二人毕竟只是小小生根境,老夫这身境界,可是四十年实打实的水磨工夫,两个小娃娃被那无名氏一通吹捧,难免目中无人,那老夫就让他们好好长长记性!”
姜园呵气如兰,媚眼如丝,娇笑道:“林妙手无门无派还好说,可那邵仙台毕竟是齐云山弟子,宗主就不怕伤了他,得罪了整个齐云山么?”
司马南嗤笑道:“你倒是提醒了老夫,邵仙台虽不足为惧,可他师父萧伯年却是个棘手的角色,且此人是出了名的护犊子,真伤了邵仙台,倒是个麻烦。”可转念一想,又说道,“便是如此,老夫也不会任由这些后辈骑在我脖子上拉屎。邵仙台主动挑衅在先,老夫只要留他一条性命即可,萧伯年再蛮横无理,也不敢违背江湖道义,况且齐云山与江阳城相距甚远,一个千里之外的萧伯年,能掀起什么风浪?至于那林妙手,无门无派,老夫大可趁此良机一举除掉此人,省得日后此子成为我登上大器榜的绊脚石!”
姜园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男子,满心欢喜。
似是感受到姜园炽热的目光,司马南将她一把抱起,放在身前桌上,大笑着撕扯着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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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邵、林二人出了聚贤楼后,向路人打听了临仙阁所在,便结伴前往,大致了解过了临仙阁的家底,得知除去宗主司马南稳居二等立地境外,还有两位供奉约莫也入了二等生根境,三等武夫实力的“高人”,大概也有七八个,对于一座并不以武夫著称的江阳城而言,已是当之无愧的藏龙卧虎,邵仙台对此并不奇怪,比起梁国别州,凉州并不算如何尚武,所以相对于别地宗门的百花齐放,江阳城以临仙阁一家独大。先前梁武帝曾下旨,命杨修笼络各地江湖势力,司马南为逃避于此,大出血般主动奉上黄金万两,这才换取了十年自由身,不至于沦落为朝廷鹰犬。司马南对此虽有怨言,却从未对旁人吐露过一丝半点,便是作为枕边人的姜园,对此也毫不知情。虽说外界传言司马南近些年修为停滞不前,可一向习惯藏拙的临仙阁宗主却是无比自信,十年之后,自己定会顺利进入一等境界,届时梁国朝廷再想要收编自己,只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路上,邵仙台首次面色凝重,这次临时起意,挑战司马南,不仅背负着齐云山百年声誉,更是不得已将好友林妙手拉拢过来,越临近临仙阁,邵仙台心中也是隐隐不安。
察觉出好友异样,林妙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