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特么是个流氓啊!
沈夜现在甚至有些同情老头儿了。
不要脸,还这么能打,换谁来都是遭殃啊!
须臾。
地上的骨币又多了些。
钱终于给够了。
男人松了拳头,上前一步,拍着老头儿的肩膀,热情道:
“同住一个世界,有空常上来坐坐。”
“”老人。
“你们不是挺有钱的么,什么时候开始骗年轻人的钱了?”
“”老人。
“好啦,你看我这又陪你聊了一会儿,陪聊也不贵,再给100。”
“给。”老人面无表情地说。
地上的骨币又多了一丢丢。
男人望向沈夜:
“你还缺钱吗?刚才他们摆了你一道,你不如再要一点?”
“不用了,”沈夜连连摆手,“它们其实也没怎么伤害我,还给了我一块腰牌,算了吧。”
“好吧,你听见了吗?我这学生不错,他不让你多出钱呢——再见。”男人终于松开手。
“再见。”老人默默飞入地下,消失不见。
男人回头看沈夜。
“这次收获不错呀,中午一起下馆子?”他弹了弹烟灰,说。
“”沈夜。
法界确实没做错什么。
这一刻,自己也深深的明白了那件事。
——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认真的男人”这种评价词条。
“导师,我是沈夜,还不知道如何称呼您。”
“我姓徐,名行客,以后你喊我老徐或老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