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带玩味，扫了一眼现场几十家记者媒体。
张柏芷注意到他的脸色，忍不住侧头好奇道：
“怎么了？”
范氷冰这次虽然低调了不少，却同样好奇转过头。
杜笙没有说话，将手机递过去给两女看。
张柏芷古怪看了一眼范氷冰，半带轻笑道：
“有点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这两晚跟杜笙练功，得到阴阳易位的滋润，声音不再那么沙哑，反而渐渐变得清脆娇嫩。
说起来，来之前她还将范氷冰当作潜在对手，甚至有一丝敌意。
但昨晚被男人狠狠教驯一顿，怎么对抗都不是对手，筋疲力尽后什么心思都淡了。
而且不知道男人是不是有什么特殊能力，推心置腹日久，愈发矢志不移，已经难以割舍。
她刚才这句话，只是怪异自己的变化而已。
因为搁在拍摄大块头认识杜笙之前，这种事若放在谢庭丰身上，别说闹出‘锋芷斐’三角关系了，只怕早就吵翻天。
如今居然只是有一丝异样，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范氷冰脸色也有些古怪，想了想道：
“那位应该很恼火角色旁落，小王给她出头并不奇怪。
以我对后者的理解，他的手段应该不止于此才对。”
华宜能发展壮大到这个程度，当中少不了奇诡暗斗。
王忠垒算是执行者之一，那些栽赃陷害、诋毁威迫对手等肮脏手段，在公司内部仍有流传。
譬如前年跟张志宗利益交换，答应了后者全面封杀邵斌的要求，邵斌这才在圈子混不下去。
还有去年为了逼某位女演员培酒，不仅拿换角威胁，还将她的私密照发给催债的。
现在居然只是让记者搞针对？
难道他不知道自从出了‘傀子后代’事件后，杜笙几乎塑了金身么。
或者是人在国外，消息滞后，甚至短时间没办法组织后手？
“管它什么手段，有些事既然无可避免，不外乎水来土掩罢了。”
杜笙对此早有预料，这种冲突也是迟早的事，他又不指望对方资源，并未过多担忧。
反而还有闲情，凑在范氷冰耳边低声：
“为了你，我这代价算大了吧，你想好怎么鲍答没有？”
范氷冰见张柏芷没注意，妩媚地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