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得知对方病倒过年都在医院过,骨瘦如柴形如枯槁。
显然指望不上。
如今,连女友都公开背叛!
更懆蛋的是,即使知道奸夫是太子基,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白白看着对方在面前风流快活。
宋柤德越想越屈憋,怒火在胸中汹汹燃烧。
发泄不得的他,忽然想到那个最近同样遭遇挫折的死党,便拨通了电话。
“阿振,还在香江吧?”
“在啊,听说你过海避难了,不会是真的吧?”
电话那头传来倪振似笑非笑的声音。
“踏马的不说了,出来喝一杯!”
“抱歉啊,我这段时间在潜修苦学,准备出书。”
倪振此刻就在酒吧,说谎不打草稿。
主要是对方正在倒血霉,谁沾上都一身腥。
他虽然不怕,但没必要给对方刷屁股。
“潜修苦学?你骗骗自己就好了,连兄弟都骗?说出来谁信!”
宋柤德黒着脸,骂咧道:
“快过来,老子满心不爽需要喝酒发泄!”
“怎么,又惹上什么倒霉事了?”
“废话少说,你到底来不来?”
倪振想了想,笑道:
“如果换个人邀约,我才懒得转场,
但既然老宋你开到口,高低也得奉陪啊,钵兰街见。”
旁敲侧击一番,倪振没问出什么,心中也有些好奇。
宋柤德为了避风头都远走香江这边来了,难道还有人追着咬不放?
不会是姓杜那扑街在指使吧?
一念及此,他才答应下来。
有道是‘有仇不报非君子’,倪振怎么可能忘得掉前段时间杜笙带给他的耻辱。
说起来,与半个月前相比,他的状态好了许多。
一方面,这段时间他在娱乐场所夜夜笙歌寻欢作乐,获得了不少人的追捧,让他找回了一些自信。
甭管那些人是真心实意,还是看上他的钱。
反正虚荣心膨胀起来。
另一方面,那段时间他被姑姑亦舒狠狠训斥了一顿,也不好继续装孙子。
而且他的父亲倪框也打电话来,一番长篇大论灌输。
大意是无论他怎样潇洒快活都可以,但不能辜负了周蕙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