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最多也只能给到这样了。”
刘昕武的语气很委婉,林朝阳心中不免遗憾。
加点呢!
哪怕就加一点呢?
这小说我都给你们了!
没诚意,忒没诚意!
林朝阳暗自腹诽。
之前章德宁跟他约稿,但林朝阳一直不答应,就是怕遇到这种情况。
现在好不容易等来了客户,客户竟然嫌弃他报价高。
既然都是一样的稿费,那他当然会优先考虑燕京文艺,毕竟他现在跟章德宁也挺熟的。
不过燕京文艺毕竟之前登了牧马人和创作谈,也有人情在,到时候他们真要稿子,再给他们写一部小说不就完了吗?
不能为了人情,连大客户都往外推。
这有违打工人的操守。
别看他现在写的慢,那是因为磨洋工,怕把陶玉书对他的期待阈值调的太大,以后自己难受。
他要是真快起来,笔杆子都能磨细了,稿纸都得戳漏。
见林朝阳没说话,刘昕武以为他猜对了林朝阳的心思。
“这次说来也怪我,冒然登门,也没有事先跟你沟通过。”
“哪里的话,能跟您这样的前辈交流,对我来说也是个学习。”
“是互相学习。刚才听你说你正在写的这部作品,我是非常看好的。
这次没机会,等下次,你有稿子了可一定要想着我们十月。”
刘昕武将约稿的口子留到了林朝阳的下一部作品,但他并没有应承什么。
约稿这种事跟签约一样,不到最后一刻都可能有变化,他可不想给别人留下一个反复无常的印象,所以任何编辑的这种约稿话术他都不会给出积极的反馈。
等送走了刘昕武,林朝阳回到楼上又给收获的李小琳写起了回信。
透过刘昕武的态度,林朝阳也知道现在编辑部的稿费标准大概也就这样了。
做生不如做熟,不如就把手头这部小说给燕京文艺。
收获这边先沟通着,以后再说。
又过了两天,林朝阳早上让同事帮忙,准备去中文系蹭课。
就见着有个佝偻的身影在图书馆东侧跑路,这个点儿学生们都赶着去上课,因此这道身影很是显眼。
林朝阳好奇的瞅了一眼,觉得有点眼熟,又瞅了一眼。
这不老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