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继续说着:
“你在刀术上毫无疑问是难得一见的蠢才,说真的,练习水车能把自己从山上滚到山下的,你是第一个。”
“那种空中翻转360挥刀的反人类动作本来就不是给人练的!”
辛莱莱在心中腹诽到,但没敢说出来,只是在那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
“但是,你在呼吸法上的天赋,绝对是真正的天才。”鳞泷左近次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认真起来:
“能够无师自通学会使用体内的能量,十分钟不到就学会使用全集中呼吸法,并且不到两个月就已经掌握全集中常中,还有你自己自创的那些惊世骇俗的技巧”
“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太多的不可思议,很高兴能挖掘出你这样一位天才,但最令我高兴的,是你的心并没有因此而迷失。”
鳞泷左近次说着,凝视着辛莱莱:
“你没有因为自己的特殊而自恃,对待炭治郎你也是始终如一,不曾因为他在呼吸法上的天赋不如你而瞧不起他。“
“你的心就像一潭清澈的湖水,平静而透彻,不管表面上做出的假象多么浮夸,但你的内心永远都那么宁静,这一点真的很令我欣慰。”
“哈哈,原来师傅你对我的评价这么高的吗?”辛莱莱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
“还有你心口不一的时候喜欢挠头,这点不好,记得改改。”
“”
“人老成精,古人诚不欺我。”辛莱莱有些悻然地嘀咕了一句。
“你的心眼可比我复杂多了,比你衣服上的补丁还多。”鳞泷左近次语气平静地回击到。
一老一少站在那儿,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
其中辛莱莱好几次都因为被鳞泷左近次翻出黑历史而面红耳赤。
两人无所不谈,从辛莱莱觉得平日里吃的饭菜太清淡,聊到鳞泷左近次发现如何更高效地把他腿打断。
最后,鳞泷左近次向辛莱莱问起了炭治郎的情况。
辛莱莱沉默了一小会,才开口道:
“说实话,不怎么好,”辛莱莱叹了口气,语气间带着担忧:
“这半年的时间,他拼命的埋头苦练,每天除了训练还是训练,日记也经常忘了写。”
“每天一次次尝试,一次次失败,手也早就被刀柄磨烂了,说真的,恐怕也就只有他才能在这种情况下还坚持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