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两班衙役应声,如狼似虎地扑出来。七手八脚地扭住文案押司张三张文远,又按倒在地。
时文彬一拍惊堂木,喝斥:“呔,张三,你背着授业师长宋江,暗地里与师娘通奸,该当何罪?”
“县尊,冤枉,冤枉啊!”那张三被摁倒却是大声叫嚷,抵死不认账:“小人乃是本城押司,又是宋押司的学生,又岂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定是这群闲杂人等故意诬蔑于我,还望相公明鉴。”
“这”时文彬被问住了。正所谓抓贼见赃,捉奸要双。现在阎婆惜死了,死无对证。仅仅靠张三李四带着街坊邻居的口头证词,有些难办。
“哼,你这厮敢做不敢认?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黄安享受着杨氏三姐妹轮流捏肩,冷冷地看着跪地狡辩的张三。放下茶杯,大声喝斥。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一个人说你做了坏事,那人可能在诬蔑。可成百上千整个郓城的人都说你私底下与师娘通奸,难道别人都在诬蔑?”
“这这个”张三被一下子问住,却是连忙辩驳:“抓贼见赃,捉奸要双。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小人不服。冤枉,冤枉,县尊为我做主。”
“哼,任你狡诈似鬼,也得讲究礼法,有些事做不得。”黄安人等地看着这小子如看个死人:“你整天往乌龙院跑,阎婆那是最铁的证人。她老人家若是说你乱搞,你有千张嘴也辩不了。”
黄安一甩袍袖,转向阎婆:“阎婆,本官来问你,是不是这张三在背后怂恿你来大闹公堂?意图为你女儿报仇,还有这家伙是否私底下总是来勾搭你女儿,以至于做出荒唐事来,被周边街坊邻居得知。
你实话实说,不要顾忌其他,也不用怕别人威胁,此事与你无关,官府承诺有效。若故意包庇说假话,本官却是有办法证实,到时数罪并罚。”
“相公,这这”阎婆满脸纠结为难,眼角余光看向张三。想起这小子时常孝敬自己,又想起自己的女儿死后名节不保,陷入两难,难以作答。
黄安见到阎婆子犹豫不决,不爽地冷哼一声:“哼,这张三总是往乌龙院跑,与你女儿鱼水之欢。没少送东西给你们母女,必定留下气味。来人呐,去找几只狗来,闻出这张三的味道。若是,那就说明经常幽会,这件事铁证如山。然后给我狠狠地打这厮们,直到认罪为止。”
时文彬大声叫好:“好,这个方法好,乃是神来之笔。快,快把后面的狗牵过来,嗅一嗅这张三。”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