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这水乡划给其他州府。至于梁山泊强人,本州黄都监训练军队积极备战。我济州官府与梁山贼势不两立,迟早开战。”
“那相公为何此次不相助,一劳永逸?”富干办双眼眯起当这话全是放屁,不着痕迹地旧事重提。
段知州此刻底气足了,说话声音都抬高八度:“茫茫水泊方圆八百里,没有水师,如何杀得山去?上次黄都监拼了命才夺回生辰纲,上千官兵不识水性而遇难历历在目。这让本官痛心疾首。至于此次剿匪,济州官府保证粮草供应。”
富干办见多说无益,便起身打算告辞。却不爽段明得意,冷冷地说道:“那看来这次富某是白来了,段相公拒绝派兵相助。在下只能如实禀报太尉,到时结果会怎样,段相公心里清楚。”
富干办这番话是赤条条的威胁,令段明脸色瞬间阴沉。冷冷地看着这个三角眼,心里计较得失。
“你这是在威胁本官?”段知州起身,语气不善。
“不敢,小子只是实话实说,一切全凭太尉决定。”富干办连连摇头摆手,脸上却是如此的表情。
“你”段知州看见了,心里无名火起,恼怒异常。
这时,那个从进入后堂并没有开口的汉子从座位上起身,冲段知州一抱拳,不疾不徐地说道:“段相公,区区些许梁山草寇,一战可灭之。我等前来并不是让济州出兵参战,只是相助。而且这个对济州来说并不难,甚至非常容易办到。”
段知州觉得这位程团练要比富干办说话中听不少。转过头试探地问道:“哦,团练意思是如何相助?”
那程团练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个也简单,末将来时高太尉交代过,前段时间蔡太师调拨一批兵船来济州,只需协助搭载兵卒剿匪即可。到时候剿灭梁山泊贼人,功劳自然有相公一份。”
“好,既然如此,那本官答应了。”段知州听到这番话才恍然对方打的是船只的主意,心里反而松了口气。稍微沉思片刻后,便一口答应下来。
他随即又补充道:“本州黄都监正用这批船训练水军。具体事宜还需团练等待黄都监回来商议即可。算一算时间,他应该很快便公干归来。”
“无妨,那在下等待几日。”那程团练点头同意了。反倒是那个富干办阴沉着一张脸不高兴,阴阳怪气地说着风凉话:“哎哟,段相公口口声声说本州都监外出公干,我等刚来,又不知晓。谁知道是不是,听说这位黄都监桀骜不驯,做事胆大包天,曾经在东京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