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进攻,猛烈的进攻。这是黄安通过朱仝,雷横传达的旨意,山寨上下磨刀霍霍。
于是,在有人送来最新的情报后,果断展开行动。
九月中旬末,这天深夜。
这是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夜间秋风阵阵,吹得令人遍体深寒。一艘艘小型船只从梁山本岛方向驶来向岸边靠拢,犹如幽灵般穿梭在黑夜之中。任凭芦苇港汊纵横遍布,也挡不住这些小船
另一边十多艘大船绕行到开阔水域
“记住,任务完成后就走,不要恋战。”
当一艘艘小船靠岸,一队队喽啰兵在队长或都头的率领下快速集结,动作整齐划一,没有发出丝毫声响,领队的林冲,山士奇,刘唐小声叮嘱。随后各自率队放轻脚步摸向剿匪军驻地。
剿匪军营地坐落在军港数里外。
最外围是就地取材,用削尖原木混合土石建成的栅栏墙。外面挖了一圈壕沟,里面是规划整齐的连绵军帐,分成几个区域,开了四面栅门。
正值深夜,营地除了零星的火盆外,没有巡逻队,也无人走动喧哗,静悄悄地一片,显得松懈。
出现这种情况也是情有可原之事。
一则领兵几位将领认为梁山泊区区水洼草寇,不足为虑。二则三千多铁甲禁军集结,人多胆壮。这些装备精良的兵卒更是不将山贼放在眼中。
“他娘的,快要入冬了,这大晚上真冷。”靠近水泊的栅门处,防卫最森严,有四位铁甲兵卒守把。一阵夜风吹来,其中一人哆嗦着,骂骂咧咧。
“照我说,管那么多作甚,还训练个鸟!大军集结,乘船直捣黄龙。几百个毛贼翻得起什么风浪?”
“就是,非要在这儿安营扎寨,说是要熟悉水性。老子是陕北人,河流都不见几条,哪学得会?”
“程团练有令,那你有什么办法!不要轻视贼人。”
“狗屁,我等几营禁军集结,在济州声势浩大。那些梁山草寇只能龟缩在山上,又哪敢冒头?”
“全是地方厢军打不了仗,才让贼人兴风作浪。”
夜间值守又困又枯燥,几个兵卒以说话打发时间。越说越放荡,越说越对梁山强人不屑一顾。又说到大后方地方军队不顶用,贬低抬高自己。
“地方军队懒散惯了,疏松训练,又贪生怕死,不敢上前。可贼人遇见我等边军,如老鼠见了猫。”
“好,兄弟说得好啊!咦,那边好像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