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种货色还想一战剿匪梁山,却是痴心妄想。镇北目光果然长远,当时知道这些家伙不成器。早早划清界线,两不相干,当真是明智之举,未雨绸缪。真要贪便宜搭上线,定会受责罚”
诸如此类的话段知州只是得知消息后私底下发牢骚。也不好当着团练使程子明的面说这番话。面对此人吃了败仗来救援,仍然是以礼相待,表现的客气。就是不想得罪去背后靠山高太尉。
黄安就是最大的内鬼,当然对这次袭击事件知道得非常清楚,也为富干办这撮鸟在城里筹措粮草,躲过一劫而感到惋惜,只能等下次弄死。
济州城守把四面城门的军队换成禁军,任何风吹草动瞒不过他的耳目。东京城来的上差——程子明入城又到府衙求援的消息迅速传到他耳中。
而紧接着,段知州派来心腹来请去议事。黄安早知道会是这样,把训练事宜交给石宝,朱仝等将,便带着焦挺并十多个亲兵,离开军营前往。
大概两刻钟后。
“镇北,你可算来了。”黄安才刚刚带人进入衙门前院。恰好迎面撞到段知州,忙快步迎上去。而这位知州相公见到黄安大喜,来不及寒暄,快走几步上前拉着他的胳膊,穿过前院到无人处。
“镇北,昨夜剿匪军遭到梁山袭击之事你已经知道了吧?”段明没有说多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嗯,知道不久,听说伤亡不小。”黄安装作刚得知:“我也派人去打探情况,证实这个消息。”
“消息确实无误,何止是伤亡不小,堪称一场大败。”段知州对黄安的话深信不疑,听了愤慨不已。随后言简意赅的把打探到的消息如实说来。重点强调军港被毁,官船全部丢失一事。
段知州说明情况后,又把头痛的问题抛出来:“镇北啊,如今那两人又来了。说剿匪军只是一时失利。要济州官府再筹备船只来相助他们,重新备战。是必要剿灭梁山强人,一雪前耻。”
“就他们,这不是连累济州吗?”段知州满脸不屑。
黄安顺着对方的话茬往下说,也是为难地说:“是啊,那天我提醒对方自信满满,我便早有这个担忧。可是我等不相助,背后高太尉又是麻烦。”
“是啊!这两个祸害。”段知州深有同感,低声骂咧几句,忧心忡忡地嘟囔:“这可如何是好?”
“相公,不要慌。”黄安笑了笑,好言安慰道:“这个来时路上我考虑到是这样,便已经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