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输了被人取笑。不妨事,让他们散了便是。”
黄安正准备附和“原来如此”,突然想到一件事。冲柴进笑着摆摆手,便当先迈步了过去:“不忙,我看这群人像是以多打少,不如过去瞧瞧。”
“也好,门口之中也有不少好汉,我正好来引荐。”柴进楞了一下,随即笑了笑,快步追上去。老都管柴福,杨氏三姐妹,吕方等人紧随。
一行二十来人浩浩荡荡,来到了附近。
本来有不少人嘲笑讥讽怒骂,可有人说着柴大官人来了便立刻消失,人群纷纷散开让出一条路。也露出众人围观取笑的对象,一条大汉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双目紧闭,紧咬嘴唇,面色煞白,额头冒着冷汗,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不等黄安询问这是谁,老管家柴福看了一眼惊疑:“嘿,这人不是武松吗?”
“甚么?这是武松武二郎?”黄安大吃一惊声音抬高八度。吕方,山士奇,阮小七等人也是面面相觑。他们可都只知道黄安来拜访柴进的目的,除了登门回礼,就是寻找这个武松武二郎。
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见,对方的情况还有些不妙。
“不错,这便是武松,相公难道认识?”柴进好奇地问。
“不认识,但听说过。”黄安实话实说,随即有些担忧地看着武松,又看到他的包裹和衣裳等物品散落一地,皱眉问道:“对方为何睡在廊道?莫非来投奔柴大官人庄上,竟然如此落魄?”
“这,这个”柴进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黄安这番话带着些质问,顿时让周围不少门客面色尴尬。甚至还有人悄悄混入人群,然后退走。
显然这些都是做贼心虚之辈。
黄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自然看见了,冷笑连连:“哼,我看武松这样是病了,尔等只会欺负生病之人。是好汉,为何不等武松清醒时再找麻烦?之前听到你们肆意嘲笑辱骂,这是趁人之危?”
“相公,其实这里面也有原因。”柴福见柴进满脸尴尬,赶忙笑了几声,说着其中的缘由。
“这个武松的确是条汉子,武功高强,为人正直。但是这小子总是爱吃酒,吃醉了,便喜欢打人,张嘴便骂,伸手便打。这些门客大多都被打过。他与众人的关系都不睦,眼下染病了定被人针对,多半被从房间里抬出来丢在廊道。”
“原来是这样!”黄安当然知道武松的性格是嫉恶如仇。自然看不惯这些躲在柴家庄混吃混喝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