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与人争执。”武松也没客气,边吃边说:“实在气不过,一拳打将过去。那厮不中用倒地不动弹,从那时起,我便逃到沧州,至今大半年了,不知家兄如何?”
说的最后,武松想起了把自己抚养成人的兄长武大郎,又想到自己跑了留下哥哥在家,满脸愧疚。
“不对呀,兄弟!”黄安想着如何劝对方回家寻兄,突然灵光一闪,说道:“我曾屡次派人去清河县公干,也没听说有通缉你武松的告示,当地官府也没有向周边官府告知下发海捕公文。”
“有这种事?”武松一听,面有惊喜。
“那还有假?我寻思应该兄弟没有把那人打死吧!你只是把他打晕过去,误以为他死了才逃离。”黄安摩挲着下巴思索,说出自己的推断来。
“不知兄弟,当时有没有仔细查看?”
“没有,当时小弟慌乱之间”说到这,武松脸红了。
黄安见武松这般感慨还是年轻,笑了笑,认真地说道:“那八九不离十,没有出人命,官府不追究。所以没有通缉告示,也没有人追拿兄弟。”
“那太好啦,小弟挂念家兄,不日即将返乡寻兄。”武松听到这番话有了底气,立刻做了决定。
黄安听到这雷厉风行的话,忙出声挽留:“二郎莫急,一则你大病初愈,也得需要调养几日。另外你我兄弟刚刚相逢,又岂能这么快就走?”
吕方见状连忙附和:“就是,二郎,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焦挺摸了摸脑袋,瓮声说着,这回说得有理有据:“不错,你身体还没好利索,可不能长途赶路。”
杨莺姐妹也知道黄安要交好武松,在边上相劝:“叔叔着急作甚?又没犯人命官司,你家兄武大哥定然无恙。何必急在一时,先把身子养好了。”
武松连连点头说是,也在心里有了逗留几天的念头。
黄安又拍拍武松的肩膀:“二郎,这事急不来。你应该托柴大官人使人去清河县打探消息了?”
“正是,算算时间,也快有信了。”
“那就对喽!到时传回消息,确定我所言非虚。兄弟你又没有官司在身,那时再回去也不迟。”与武松一问一答后,黄安语重心长地劝慰。
“这样你家兄也不会有事,放宽心。”
“好,一切全听哥哥做主。”武松点头,答应下来。
“哥哥,听说二哥来了?”这时,屋外传来含糊不清的声音,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