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站军姿,出操等训练是辅助。主要是围着校场长跑,分为轻装简行和负重行军两类。这也是一个分水岭,筛选出军卒的身体素质好坏。
然后才根据各自的身体素质进行体能加强训练。最后才是各军队,兵种之间竞赛进一步筛选。练习格斗,厮杀,慢慢野外行军拉练,实战演练
整个新兵期维持三五个月。
这是黄安根据大多人的身体素质推进的练兵方案。石宝,闻焕章自然是谨遵执行,不敢怠慢。而军营之中分成多个区域,口号声,喊杀声不绝。一个接一个方阵士卒犹如标枪般挺立不动,目视前方,如同雕像,任凭汗水冒出滴落
类似中军大帐的指挥室内。
黄安吃着火头军送过来的午膳,翻看近来军营开销支出,一笔笔账目清晰明了,唏嘘花钱如流水,若非富户慷慨解囊,光凭官府难以维持。
养兵,吃的是粮,花的是钱。
怪不得造反,不是人人可造,没有资本造个鸡毛。
黄安在唏嘘中用过午膳,喝着茶,靠坐在椅上等待。
“相公,不知唤我来有何要事?”
没多大一会,有些气喘,额头冒汗的石秀匆匆而来。他正在校场与石宝斗将切磋,四十个回合,不分胜败却逐渐落在下风之时,黄安召唤。石秀便只能终止打斗,跟随亲兵来见过黄安。
“三郎,来了!坐,快坐。”黄安挥手招呼石秀坐下,又吩咐亲兵上茶,取来手帕给石秀擦汗。
“谢过相公。”石秀赶忙道谢。
两人边喝茶边闲聊,说些军营中的事儿。
“三郎,你如何看待这世道,或者说这大宋朝廷。”黄安抿了口茶水,放下杯子,透过窗外望着外面训练的士卒,转过头来,盯着石秀问。
“我要的是实话,你小子应该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不用说那些虚假之言,实话实说,别遮掩。”
石秀是心思灵巧之人,相处几日后自然看得出黄安是条光明磊落的好汉,也是敢作敢当的热血男儿。隐约明白这位不像表面上那般惟命是从。
所以三郎想了想,目光也转向窗外,低声说道:“奸臣当道,贪官污吏横行,苛捐杂税,民不聊生。眼下济州民生安定,这算是不错的。可如江南因花石纲,不知有多少人家卖儿卖女。金陵城也受到波及,江畔不少集镇深受其害。”
“那你对朝廷忠心吗?”黄安颇为满意,又笑着问。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