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梁山的产业。”
“啊这这,”朱仝,雷横听到这番话,瞠目结舌。
黄安对两人的惊讶视而不见,继续实话实说:“这是与晁盖老哥说好的,梁山做点生意照拂一二。还有军营中吃的鱼,都是从梁山手中购得。不然从哪里来这么多水产供数千将士消耗?”
“原来如此。”朱仝,雷横幡然醒悟,面露骇然之色,两人怎么也没想到这位都监与梁山泊私下往来。这消息要是说出去,绝对会石破天惊。
这位黄相公真没把自己的人当外人看待。
朱仝,雷横往深层次想一想,不禁心头颇为感动。也对眼前这位黄相公的胸襟多了些敬佩之心。
突然间,雷横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拍脑袋惊呼:“哦~,我明白了,怪不得前段时间相公说给晁保正面子放了宋江一马,其中缘由在此。我就纳闷奇了怪,晁保正又是何时结交相公的。”
黄安冲雷横笑了笑,以一副平和的语气承认:“对头,正是宋江给晁老哥等人通风报信有恩。所以本官思虑再三,才放过宋江一回还了人情。”
朱仝闻言也算解开了由来已久的疑惑,骤然脸色变了,看看黄安,踌躇地问道:“那相公,您跟晁保正关系要好,是不是已经知晓当天的事?”
黄安意味深长地看着两条大汉,在他们尴尬下摇头又是点头:“这个嘛!晁天王并没有说来,但却说了他在郓城县有朱仝和雷横两个挚交好友,多次提及让我照顾一二。再稍微联想不难猜出当天的事情必有蹊跷,你俩是故意放水。”
“什么事都瞒不过相公。”朱仝,雷横苦笑连连。
“好啦,我跟你们交了实底,你们俩也知道得不少。”黄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下杯子,看向两人时脸上的笑容收敛,神情变得凝重:“废话不多说,我问你们,是否愿真心投靠本官。不是官面那种,而是共进退,团结做大事。”
朱仝,雷横不是傻子,知道黄安说这么多是摊牌,不表态肯定做落不着好。又想到这位与梁山泊私下往来,定然有所谋划,表态也决定入伙。
朱,雷二人对视一眼后点点头,同时起身拜倒:“好,我兄弟二人愿意归顺相公,不论何时何地,也以相公马首是瞻,若食言,必不得好死。”
“相公放心,我等兄弟前番放走晁盖,后又放走宋江。绝不会生二心,从此鞍前马后,冲锋陷阵,在所不辞,来报答相公的提携之恩。”朱仝满脸决绝之色,盯着黄安一字一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