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氛围安静的有些诡异。
“二哥,反了吧!”郝思文抬起头,看向关胜,非常认真地说:“这种肮脏的朝堂真的没救了,大哥说得对,他看透了,朝廷容不下我等。与其以后遭到迫害,家破人亡,不如选对道路。”
蒲东三杰年龄相仿,唐斌年纪最长,关胜次之,郝思文年纪最小。平时以兄弟相称,此刻他用上了二哥,大哥,可见下了决心,态度坚定。
凌振指着案桌上的包裹,发话了:“关将军,我可以确定,这有关东京城的各种罪状没有造假,没有夸大,反而更详细更全面。令我震撼莫名,零散没什么,这全部收集整理,太可怕了。”
魏定国,单廷圭两人对视一眼,纷纷开口作证:“关兄,我们这边也是,荆州官府李知州如实相告。曾头市犯下的各种罪行只多不少,血案累累。他屡次上表朝廷,如石牛入海没有回应。”
“不错,凌州曾头市被覆灭之后,当地百姓奔走相告,欢庆一片。商队往来频繁,境内稳定。百姓你越发有凝聚力,对待外族态度很坚决。”
凌振,魏定国,单廷圭三人虽然没有明确表达是否反了,但这番劝说已经表明态度,立场鲜明。主位上的关胜听得明白心中暗叹,军心已乱。
“宣赞兄弟,你怎么看?”关胜看向剿匪发起人。
“我?”宣赞诧异地指责自己的鼻子,最后大笑不止:“哈哈哈哈,我憋屈这么多年,也苦熬过来了,混吃等死。可若是诸位兄弟有心做一番事业,我宣赞当奉陪到底,绝不退缩半步。”
关胜听到这话明白了,这位也没什么忠诚度可言了。在朝廷混饭吃可以,上山当贼也无甚顾忌。在场六个人其他五人不反对,当真是讽刺。
这朝廷腐朽堕落,崩溃到这种地步!
关胜默然无语,来回打量众人,半天没有言语。
“二哥,你的意思呢?”郝思文期待地问。
“是啊,横竖都是死,不如轰轰烈烈干他娘的。”魏定国,单廷圭性格直爽,直言不讳的表态。
“胡闹!”关胜瞪眼斥责众人,一抚长髯,满脸肃杀:“诸位兄弟休得被人乱了军心,你们要如何知道梁山就这般强大?济州局势真就如此糟糕?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不可自乱了阵脚。”
这番话,让众人不由得惭愧的低下头。
可随即关胜下面的话,又让众人脸皮连连抽搐。
因为关胜用严厉的语气,大义凛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