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脑海中却全都是刚才撞到黎北寒的等一下。
还有他胸前的暧昧痕迹。
深吸一口气，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舞已经跳完了。
一会儿补了妆，她去和沈家二老打声招呼，就可以离开了。
想着，阮念念拿出口红，进了洗手间。
才刚踏进两步，却是一怔。
镜子前，柳飘飘刚好抬眼望了过来。
空气安静了一瞬。
阮念念只迟疑了两秒，便面色如常地走了进去，来到镜子前，打开口红，开始补妆。
她能感到，柳飘飘正在看着自己。
但她没有和对方交谈的欲望。
很快，刚刚被蹭掉的口红被完整补上。
扣上盖子，阮念念扭头便走。
“阮念念。”
柳飘飘终于忍不住还是开口了。
阮念念脚下一顿。
她听到柳飘飘似是擦了擦手。
随即笑道：“这么久没见面了，难道就不想和我叙叙旧吗？”
阮念念神色一凝。
她们之间，没什么话好说的。
不想答话，她继续向前走。
柳飘飘的声音也继续从身后传来。
“阮秋华的忌日好像快到了。”
阮念念猛的定在原地！
微微瞪大了眼睛，瞳孔止不住的颤抖。
光是听到“阮秋华”三个字，都让她感到阵阵心痛。
更别提这三个字还是从柳飘飘的口中说出来的！！！
阮念念神色冷冽，垂在身侧的双手忍不住一点点攥紧。
身后——
柳飘飘瞧着阮念念僵硬的背影，自觉戳到了她的痛处，心里这才舒服了些。
她知道，阮念念这两年从未放弃过调查阮秋华的事。
起初，她还会担惊受怕。
可事情早已经过了这么久。
最直接有力的证据更是在她手里亲自保存着。
她阮念念能把自己怎么样？
越是心虚，她便越是想要叫嚣。
唇角一勾，柳飘飘继续挑衅：“听说你这两年，还是不肯放弃追查害死阮秋华的凶手啊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她语调满是机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