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间琉璃平静地建议道:“如果你能像对待她们一样控制住你那张满口胡言的嘴,也许就用不着再费力气控制我了”
路明非不置可否。
他低笑了一声:“你似乎是搞错了什么,我可根本没有压抑过自己,如果有人爱路明非,他自然怎么也不会变成我这种人憎鬼厌的模样,可是,并不孤独的路明非,怎么有动力去点燃这个世界呢?”
他墨水般暗沉的眼瞳散发着异样的神采:“他是那种得过且过的沙沟,一瞬间的美好回忆能用一辈子去咀嚼,宁愿什么都不做也不愿意犯错,要让这种人去为了维护虚无缥缈的东西而付出,等同于痴人说梦”
“然而,很不凑巧的是,赫尔佐格对这具身体做了脑桥分裂手术,所有路明非不想看见的东西都被塞进了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他呢喃着:“真是好到了极点,像是薄薄阴云飘过的天空,细雨里夹杂着寒风,冷得人直发抖,望不见边际的阴沉天幕下只有我一个人,除了太阳,我什么都看得见”
路明非脸上浮现了没有温度的微笑:“有一说一,我必须得谢谢他,不然的话,这几年过去,我也不清楚自己的恨意还能剩下多少至于现在嘛,托他的福,我无时无刻不在默念着他的名字”
“有些时候我真觉得很可惜”他遗憾道:“为什么会有次元壁这种东西呢?”
路明非十指交叉捧在胸口,眼里冒出了小心心,十分惋惜:“要是能看见赫尔佐格和养殖蛇吻就好了,穿着黑西装的赫尔佐格博士和一身白无垢婚纱的江南,啊啊啊啊啊,太般配了家人们!咱就是说,一整个磕到了!这对cp真是撅撅子!建议锁死!”
风间琉璃默默看着他,忽然笑了一下:“我大概知道我的言灵为什么对你起不了作用了,不过,你高兴就好,脏话从嘴里吐出,心里就会干净些也说不定”
路明非(流汗黄豆):“你能别给我洗了吗?尬洗等于黑,照你这么说,孙沟岂不是成大善人了,奠棍这种把浮木推进火化炉烧给大家伙取暖的是不是该塑个像什么的啊?”
风间琉璃微微叹气:“你看,还没替伱说两句好话就开始急了”
“是的,被你阴阳了两句我就急了,我汗流浃背了,我面红耳赤了,我脑门上纹了個急让你看见了,你真是洞察人心的大手子,求你多说几句,破破我的防,看看是不是比你的模还好破”他满脸恳求道。
风间琉璃露出了微笑:“我的模的确没你的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