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稚笙怔怔望着她曾无数次在噩梦中见到的女孩。
她一如自己所祈盼地那样长大了。
长相也变化了许多,雪白透红的肌肤,清纯秀丽的面容,每一处都充满着含苞待放的少女的魅力,如果不是那股独一无二的气质,源稚笙一定认不出来。
她发抖的手连刀柄都握不住了,抑制不住地缓缓抬起,似乎想要上前用力把她抱进怀里,但最终却在半途中颓然落下。
在两人的沉默中,源稚笙声音干涩,艰难地说出自己也无法理解的话:“你还是我的妹妹吗?”
她抬头望向源稚女的眼瞳。
源稚女乖巧柔顺的笑容并无变化。
同时也没有回答。
让人反胃的恶心笑声从她身后传来。
“你在想什么,多少有点搞笑了,都落到了我手里,难道还会有什么好下场吗?”面具男捂着脸笑得停不下来。
源稚笙霎那间如遭雷殛,苍白的面容上再无一丝血色。
面具男笑够了,好整以暇地站起身。
然后上前几步,靠在源稚女身侧,一只手不安分地拨开散落的发丝,露出她白皙修长的脖颈。
“你猜,这么多年,够不够我把伱妹妹每一寸肌肤都玩个遍呢?”面具男下流地笑着,发出了吸口水的滋溜声。
他轻佻的话落到源稚笙耳里,每个字都像一记重锤,准确无误地敲击在嵌进她心脏里的那颗钉子上。
源稚笙像被抽掉了骨髓,浑身发软,她恐惧着喃喃道:“不别说了我不想听”
可是面具男却自顾自说个没完没了,阴测测轻飘飘道:“别啊,我可还没玩够呢,要不你再猜猜,她丢掉第一次的时候,是在几岁?”
仿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源稚笙崩溃着暴怒起来,她嘶哑道:“畜牲!你根本不配当人!”
“哈哈哈哈!”面具男肩头抖动,仰面狂笑着。
“舒服了,真的舒服了!”
“米线山能不能舔我的痰啊,好好品味一下什么才是帆船的精华!”
“我是你永远也翻不过的大山。”
愤怒支配之下,源稚笙又一次握紧了刀。
可是源稚女一言不发地挡在她面前。
她再怎么愤怒也只能无可奈何。
在这种情形下,面具男得意洋洋地回到了座位上。
他语气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