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敬服。”
“真的敬服吗?”聂天玩味一笑,突然将目光转向头顶,看着聂家大门之上的空白门匾,说道:“咦!我聂家的门匾怎么没了?”
聂天话一出口,聂文远吓了一跳,赶紧扯了他一下,小声道:“家主,门匾是城主大人不小心碰掉,等下命人再换一个就是。”
墨泰刚刚帮聂家赶走巴家,此时聂天居然要因为门匾的事情兴师问罪,这可是太嚣张了。
“门匾是城主大人毁了?”聂天却是丝毫不顾忌,大声说着,望向墨泰的目光变得凌冽。
聂文远察觉到聂天气势不对,当即脸色煞白,心里叫苦:“聂天,我的小祖宗啊。刚刚把狼赶走,你又要戳老虎的屁股吗?到底要闹什么啊?”
聂家的人也察觉到聂天这是在向墨泰问罪,顿时心跳到嗓子眼。
墨泰,墨阳城城主,在墨阳城就是说一不二的存在。
就算他毁了聂家的门匾,聂家也不能问罪,甚至连责怪都不能。
可惜的是,聂天的家主是聂天,聂天绝对不会被人打了脸还不敢说话。
门匾,从某种意义上,代表了一个家族的尊严。
尊严被践踏,岂能默不作声。
墨泰被聂天当场问罪,脸色顿时变得阴沉。
他看向聂天,似乎想从聂天眼神之中寻找一丝怯懦,可惜的是,聂天眼神之中没有任何恐惧,而是极致的坚定。
墨泰神情变得愈发阴沉,几乎能滴出水来。
他心头无比震撼:“聂天只有元脉九重实力,为何眼神如此坚定,在我威压之下,不仅没有半点屈服,反而傲气十足。能在此种情形之下表现出一身傲骨。此种心境,非大毅力者不能拥有。此子若是成长起来,以后成就,不可限量!”
墨泰隐忍不言,好似一头压制愤怒的野兽,下一刻就要疯狂爆发。
聂文远看着这一幕,心里头连掐死聂天的想法都有。
得罪巴家,对聂家并不致命。但得罪城主,聂家以后还怎么在墨阳城立足。
墨如曦此时也吓得小脸苍白,想说话,却不知该说什么。
“呵呵,呵呵。”就在所有人都认为墨泰爆发的时候,他却是突兀地笑了,真的笑了,虽然笑得很勉强,笑得很难听,但的确是笑了。
“聂家主,聂家门匾的确是墨某毁掉。实在是墨某担心小女安危,一时冲动,坐下错事,还请聂家主海涵,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