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电话那头的费翱萝不知道说啥,没想过对方开场白是这句。
“也不是。”费翱萝组织来语言,她说,“我也参加了草莓音乐节,但我是第二天的,所以就和秦老师错过了。”
费翱萝解释,“我就冒昧地问李苏远要来秦老师的电话号码。”
“所以,找我干什么?”秦疆打开手机,瞥了一眼,李苏远没有告知他有人要电话。
可能李苏远认为有美女要联系方式是大好事,没必要说。
可这种想法没道理,无论男女要朋友多联系方式,都该询问一声意见。
“也不能怪他,社恐在人情往来方面没经验,但这件事没五顿海底捞过不去。”秦疆心想。
“”
费翱萝虽不是社恐,但也不是社牛,就感觉秦疆的回答,处于会聊天和不会聊天之间。
不是彻底聊不下去,可又要费脑子,费翱萝深吸一口气,“秦老师之前说话,特别喜欢您写的歌,允许部分艺术家先富起来和杀死那个石家庄人,与现代主流摇滚不同,特别有内涵,所以想找个时间和秦老师聊聊创作。”
说完一大段理由,费翱萝感觉神清气爽。
“噢,原来你是想我的歌。”
也不知道秦疆这货是不是故意,“我的歌”他这样说“我,的歌”。
“你近期行程如何,要聊的话,最好找个我们都有空闲的时间。”秦疆说。
“好好好,那太好了。”费翱萝说,“这个月除了十六号,我都没什么事。”
“乐队的其他人呢?还是问问他们吧。”秦疆说。
“诶?”费翱萝没想过叫过其他人,毕竟乐队里写词的是她。
“怎么了?有问题就说。”秦疆倒。
“咳咳——没问题。”
和费翱萝约定好时间,秦疆忙着挣钱的同时,专辑世横也持续推进中。
事情也多,花少也要开始录制。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萨卡班甲鱼ovo 作品《一首无赖,我在披荆斩棘乱杀》第101章 事业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