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笼,每根铁柱都有手腕那么粗,不用钱文虎说,我也清楚,人力是无法把这铁柱折断的。
最后,我问了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
“这附近有人看守?”
“嗯。”钱文虎的脸色阴沉了下来,颇有些沉重的说道:“以前看守这里的都是些普通混混,手里应该是有枪的,但是战斗力很一般。但是前几天不知从哪来了一伙人,那伙人到这里来过,不说别的,就看那眼神,我就知道,那伙人定然是见过血的,很难对付。”
我对此深信不疑,毕竟,整城市里恐怕都很难找到能够一击就将我击昏的人,虽然那时我也没有什么防备,不过也可以从侧面看出,那伙人的确不是一般普通的混混。
也不知鲁二狗从什么地方给自己找了这么一帮家伙。
我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了一番,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向钱文虎挥了挥手,示意他到自己身边来。
钱文虎眼中带着丝犹豫,却还是起身向我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