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的大盒子里全是最新款的香烟,看上去不像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而我包装过于干净了,感觉全部都是新拿出来的。
很不专业地盯梢。
那他们是谁派来的呢?凡尼亚摆弄着手里的刀叉,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四周。
路上人来人往,现在正是热闹的时候,大家都有自己的目的地,匆匆赶回家的,想找个酒馆放松的,盯上富人钱包的。
不,有一个人没有。
凡尼亚眼睛一亮,一个穿呢子大衣的中年男性仿佛上了高亮记号被凸现出来。
这哥们儿已经来来回回走了至少两趟了,他的目光一直飘忽不定,之前那些暗哨的眼睛倒是会忍不住地跟着他走。
他第三次从饭店门口路过后,脚步快了几分,似乎没有再回头的意思。酒店里修煤气灯的工人也拿着工具走了出来,站街女终于找到了心仪的客户,准备离去,没卖出几包烟的少年收起了盒子,摇了摇头准备回家。
凡尼亚擦了擦嘴,在盘子下留下小费,走出餐厅跟了上去。
从报童手里买了份报纸,将匕首藏在里面握在手里,凡尼亚跟着风衣男人拐进前面的小巷。
巷子里的人少了一些,但还是不适合动手。
又拐进一条空荡荡的巷子,风衣男似乎发现了端倪,稍微加快了脚步。
凡尼亚当机立断,抽出报纸里的匕首扔出去,划出一道弧线,扎进那男人的小腿。
他刚要叫出声,凡尼亚已经几步上前捂住了他的嘴。
“别动,不然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