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符,当然,胡金花也有祛病咒,也可以一并持上。”
那枣凡人并没有什么变化,可诸狐狸却感应到上面有一股“白光”,乃是“咒禁”法光。
于是胡独秀头脑一转:大仙咒禁的仙枣必定效果不凡!
于是觍着脸讨要:“大仙,给我尝尝吧。”
许甲点头应下,抛给他。
胡独秀两个爪子合抱抓住,往嘴里一塞,便囫囵吃了,嚼吧嚼吧,栓栓的。
接着吐出一核,随即就充满期待的掰开自己的后腿,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
许甲:?你在干什么?
你这受劫被狗咬掉了,还指望我这一颗枣子就可以长回来的?要不要我给个开个刀,将个酸枣给你安进去?就算没用也显得对称?
胡独秀却浑然没有羞耻心,可见兽性还在,不懂得做人的道理。
虽感觉一股热气在体内,可眼见着那玩意没啥变化,还是忍不住叹气。
胡德禄见他如此,已经抱着肚子狂笑出眼泪了:“笑死我了!我的秃尾巴蜕了火毒,痂壳,说不得还能长起来,你那玩意都被狗吃了,如今早变成一坨狗屎了,干脆你今晚回去报仇,把那狗的也咬掉了,一报还一报?”
说罢又眼巴巴看着许甲,看见许甲也在憋笑,就更为猖狂了。
许甲咳嗽一声,保持住高冷,不理会这两个现眼包,开口道:“我刚刚已经演示了一遍了,再演示两遍,胡德禄和胡步堂一人一颗,若还没学会,那就算了,我也不多再教。”
许甲这么说,他们几个立即聚精会神起来,许甲又咒了两颗野枣,胡德禄迫不及待吃了一颗,果然光秃秃的尾巴上有些痒痒的,好似要长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胡步堂瘸的腿则有些酥酥麻麻,似虎有点效果,又似乎没有效果。
“学会了么?”
胡独秀连连回答道:“学会了!”
当即按照着许甲的架势,装模作样,给野枣加持,但并没有成功,于是偷偷运的祛病法,试图蒙混过关。
许甲摇摇头,看向胡德禄:“你呢?”
胡德禄自豪道:“我生怕一粒枣不够,刚刚聚精会神,在师上咒枣的时候,感应到了天地韵律,已经学会了!”
但他咒枣的方式不同,只见他对着枣变回原形,像是小熊猫举起手吓人一般,两条后脚着地,加上一根尾巴支撑,然后跳着古怪的舞蹈,哈了五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