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而不头晕眼花。
因此打趣道:“他又不是小孩,小孩累了也知道歇息呢,我估计就三四天热度。”
“若等过了一旬十日,还这样,我便给娘你弄个方子,给做些滋补的。”
“父亲这样求上进,其实不是坏事,万一考中了举人,娘你也是跟着一辈子享不完的福。”
“再说了,考中举人,也是祖父遗志,爹他还怕吃这一百来天的苦?”
“将来官路亨通,封妻荫子,说不得娘你也能混个诰命夫人呢。”
“诰命不诰命的,我早就看开了,这倒是无所谓的。”许母摇摇头道:“我吃斋念佛的人,求来这些东西又有什么用?”
“你爹越上进,我反而越不安,男人有钱就会变坏,有权就会胡作非为,我与他多年夫妻,实在怕他走入歧途”
许甲听着已经想笑了,许母这分明就是觉得许父意志不坚,容易堕落。
不必思考措辞,直接戏谑笑道:“那娘你就用佛法来感化爹呗,我倒是觉得您这是多虑了,我爹现在一心想做圣贤,要做为天下请命请心的人物。”
“儒家言:四十而不惑,该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况且到了一定年纪,很多事情也力不从心的。”
许母听了,觉得有些道理:“也是,这么一个小老头,也就我当个宝,还有谁能把他当个宝?”
许甲:
许父:
许母放下心来,拉着许甲入内,亲自给许甲准备饭菜。
许甲则将归绫高从院子地面抱起,这小家伙这回喜欢往书房中靠近了,想要得一些文炁滋养。
许甲摸摸他的龟壳,一边对在旁边的小胖墩道:“可能看出我这龟的不同来?”
小胖墩万物有灵入门,灵感极高,看着这龟,隐约间看到的却是一个童子。
此时,这童子在努力吸食许甲身上的“炁”,仿佛是什么美味一般。
“也是个精怪!”小胖墩确定的道。
许甲道:“他是个有来历的,乃是金沙溪水府府丞之孙,叫归绫高,金沙溪乃是玉山县父母水系,虽言为溪,其实是小河一条了,溪神保守估计是正八品水伯,府丞也估计有个九品官,你回头将他一并上了谱系。”
牛聪聪之前或许不能领会许甲的意思,现在则是第一个领会,只怕也是要跟拉土地下水一般,和本地水府河伯打好关系来,直接点头明白。
许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