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父到了恭桶处,也没拉出什么脏东西来,只是一劲的放屁。
什么酸屁辣屁洋葱屁,一股脑的放出来,真是臭不可闻。
这屁乃是“上炁不通通下炁”,肚子里既然有墨水文章炁,自然要将原本的那些酸臭腐儒炁给排出来。
许父一边放屁,一边文思冲脑,灵感如尿崩如闪电,拉屎似射箭。
顾不得臭屁了,张口就要吟诗作对,结果一股臭味又给他把文章诗词歌赋,都给憋回去了。
然后许父就开始打嗝了。
一打嗝就放屁,一放屁就打嗝。
等着许父出来的时候,全府上下都来围观这件奇事。
许母都从佛堂里出来了,看着许父这模样,不由有些想笑,又有些担心:“要不要把李大夫请过来看看。”
许父一脸青绿:“这像什么话?你们还不各自干各自的活去?围着我做什么?”
好在许家的风水运转,将这些酸腐气散了去,不至于滞留,否则寻常人闻上一口,立马就要:“之乎者也。”
许父又有些恳求的看着许甲:“这有什么办法没有?”
许甲摇摇头,艰难忍着笑:“这想必是传说中的,易经洗髓,脱胎换骨,屁放完了,肚子里的酸臭炁,就是“只留清气满乾坤”了。
许父点点头:“怪不得,我刚刚直接文思泉涌。”
许甲吩咐道:“酝酿个三天三夜,只看书,先别写文章,憋一憋,别泄了炁,就消化干净了。”
“对了,注意别看那些穷酸考试文章,多看看县令送你的那本文集。”
“好,听你的,这一百两银子花的确实值得,待会我叫你娘拿钱给你。”
又问道:“你拿钱去做什么?”
许甲解释道:“分成五份,二十两银子,在五个村子都建一个小土地庙,这还需要父亲伱出面。”
“我出面?”许父道:“我可不做这個,难道不知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么?”
许甲笑道:“爹,这是在给你造势啊,你考上举人,我可以说,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你如果带头提议建设土地庙,各村的村民就会知晓你的名声贤达,将来寄托田产,逃避赋税,就会考虑你啊!”
“再者,这土地庙是父亲出的钱,往后就在村中有话语权,您又是读书人,将来村民评事评理,不就指望着您吗?虽然麻烦,但积累乡里名望极为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