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娘,这两个有些天份,若能拜在大仙麾下,老身愿将天梁黄仙庙地契祖产一并赠予上真做个道场。”
许甲冷笑:“我是贪你家的东西?这是结缘么?这是结怨?说不得伱后代子嗣,从我这里学了法,就要回头打我,说我侵占他家祖产,这庙供奉的谁?我要接着供奉?这是你家的香火,可不是我家的。”
黄老太越是听着许甲这样说,越是认为许甲是高人,态度越发低伏。
“还请上真明示!”
许甲也叹她为子嗣计之深远,模样又是一个老太,这样低伏作小,显得十分可怜,可越是如此,越是不能胡乱收,否则往后都学这一套。
只道:“我正有一桩事情,乃是长生教之事,此教之中,之前有一个邪道,被我所斩,如今又来了一个圣女,你若能打探到她的底细,便算帮了我一个忙,由此结得缘法。”
黄老太一听长生教,心中发怵,但又想起自己命不久,等死也是死,不如拼一把。
当即咬咬牙道:“上真放心,此事就交给老身!”
接着就拿出一个破碗:“这是祖先当年镇压千年蜈蚣精的碗,一直在黄仙庙中接受供奉,只是我们失了口诀,不知如何用处,还是先献给上真吧。”
这碗黑漆漆的,缺边豁口的,像是乞丐碗,但莫名有一股气质,许甲听闻是镇压千年蜈蚣精的碗,顿时明白了这缘法从何而来。
或许和玉山蜈龙山神有关,当下也不客气,收下了这个破碗,同时道:“你也不必视死如归了,只是让你去打探消息,没有让你去送死。”
“只看你诚心如何,决心如何罢了。”
黄老太听了,乃吩咐小黄鼠狼们几句,无非是好好听话之类。
随后才化作一阵黄烟离开。
许甲吩咐着胡金花:“将竹林里的痋符抹去,再将施展的迷术散了,鼓一阵阴风,将邪气吹散,免得将来误伤了凡人。”
胡金花乃入竹林之中破法,许甲则亲自往清风亭看看什么情况。
清风亭已经铺满了鸟粪,说起来这鸟粪可是宝贝,工业可以制硝,农业是上好粪肥。
诸狐狸和黄鼠狼,已经将其中的野鸡,家鸡,纷纷咬死,鸡妖不在,小黄鼠狼们施展迷术,自是无一幸免。
许甲知晓这些黄鼠狼也罢,狐妖也罢,都在鸡妖这里吃过亏,况且二者本就都喜欢吃鸡,克制不住本性也是有的,但鸡妖已死,就没有必要杀心杀性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