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双双血红的灯泡,甚至有墨西哥民兵直接被吓的趴倒在地,祈求这些刘家堡异教徒,高抬贵手,放过他们。
但是回应他们的,却是比上一次还要凶猛的冲阵。
“啊”一名被战马活活踩死的墨西哥民兵,发出了自己,最后的喊叫,然后,便再也没有了声音。
唰
一颗带着墨西哥军帽,上面标着军徽的头颅被高高的挑起,头颅下方,还沾着让人恶心的鲜血。
无头尸体所四溅出的鲜血,射在了骑兵的身上,以及战马的背部,但是很快,这名骑兵就离开了这片区域,跟随大部队,朝着其他墨西哥军队聚集的地方,开始冲刺先缓一段时间,然后再次冲锋,已经成为了龙骑营反复要做的事情。
等骑兵离开某个地方后,这片区域就会出现大量被骑刀砍杀的墨西哥民兵,地上还有数不尽,四处滚动的头颅,这些墨西哥民兵的伤口,有些是头上,有些是身上,但更多的,都是背部因为逃窜的原因,所以追上来的骑兵,很容易借着马势,在他们背部轻轻的划上一刀。
虽然力道用的不重,但借着战马冲锋,带起的力度,往往就像在背后割韭菜一样简单。
整个西侧战场到处都是被骑兵吓的四处乱窜,甚至投降的墨西哥士兵,他们就像看见老鼠的猫一样,不会有任何反抗的想法,大脑里,只有一个与生俱来的本能告诉他们,逃逃的越远越好。
甚至有向其他方向蔓延的趋势。
再次冲过墨西哥人的龙骑营,组织好对型后营长唐武卫再次发出一声富有激情,甚至是疯狂的呐喊:
“冲阵”
瞬间,刚刚修整没有多长时间的龙骑营,再次冲进,本来就摇摇欲坠的墨西哥西侧军阵之中。
很快,墨西哥人溃败了,大面积的溃败,整个战场都出现了,扔下武器,惶惶不安,跪在地上投降的墨西哥民兵甚至一些被追杀的墨西哥士兵,直接当场跪在地上,祈求这些刘家堡异教徒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