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现在你还想蒙骗主公?”
被人指着鼻子骂,郭图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闭嘴,反而针锋相对道:“迎天子来冀州本就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若天子来了冀州,那我等到底是该听主公的还是天子的?田丰你到底怀什么心思?”
“我看你才是真正的愚蠢!”
眼看田丰和郭图两人越吵越凶,坐在主位上的袁绍终于开口了。
“都别吵了!”
袁绍皱眉开口,听着两人吵架,他只觉得心烦意乱。
他在大堂内的群臣中扫了一眼,忽然发现似乎少了道熟悉的身影。
“公与呢?他去哪了?”
此时大堂内的群臣齐聚,唯独少了沮授。
沮授当初是极力向他提议迎天子来冀州的,只不过他没有采纳,现在看来沮授或许是对的。
他想听听沮授现在有什么意见。
“主公,今日一早,公与便出城钓鱼去了。”
一名儒衫文士开口道,此人也是袁绍亲信的谋士之一,姓审名配,字正南。
袁绍闻言便吩咐左右侍卫道:“来人,快去请公与来府内议事。”
“是,主公!”
侍卫领命而退。
紧接着袁绍又对田丰和郭图安抚道:“事已至此,就别再争吵了,还是等公与来了再做商议吧。”
两人虽然心中依然不忿,但袁绍都这么说了,他们也只能低头称是。
但令人没想到的是,那个侍卫刚刚离去不久,便又匆匆忙忙折返回来了。
“主公!主公!主公不好了——!”
侍卫神色慌乱地跑入了大堂内。
袁绍有些不悦地道:“大呼小叫成何体统!何事如此惊慌?”
侍卫的脸色满是紧张,磕磕巴巴地道:“是沮先生!沮先生他”
“公与怎么了?!”
袁绍瞬间变得紧张了起来。
难道是沮授出什么事了?
侍卫咬牙道:“先生他、他带着天子回来了!现在就在府外!”
此言一出,大堂顿时陷入到了安静当中。
所有人的脸上都充满了迷茫。
他们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沮授带着天子回来了?
是他们没睡醒,还是这个侍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