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下来呢!说不定只是父亲酒后醉言而已!你凭什么说父亲打算让他继承嗣位?”
昨天晚上在宴席上,袁熙被许了幽州牧的位置,他心中不忿,所以今天才来找郭嘉问一问父亲是什么意思。
却没想到郭嘉这么回答他!
即便他对郭嘉很尊敬,但在听到这种话的时候,依然忍不住恼火,语气也变得重了一些。
在他看来区区一个幽州牧能算得了什么?更何况还是没被打下来的幽州,根本就算不上是承诺!
“原因很简单。”
面对怒形于色的袁尚,郭嘉理智地为他分析道:“三公子好好想一想,大公子被过继给了大将军的亡兄,日后是无法争夺嗣位的,唯一能与三公子争夺嗣位的,唯有二公子一人而已。”
“幽州现在尚未被打下来,大将军就将幽州牧许给了二公子,三公子难道就想不到什么吗?”
面对郭嘉的循循善诱,袁尚依然一脸迷茫,不解地问道:“想不到啊,这其中有什么含义吗?奉孝你别与我打哑谜了。”
“”
郭嘉嘴角抽搐了一下,放弃了诱导袁尚自己想通的打算,一脸严肃地道:“这是大将军在隐喻嗣位的归属!”
“幽州目前虽然没被攻下,但以大将军的实力,将其吞并不过是早晚的事而已,幽州已经是囊中之物。”
“大公子袁谭,甚得大将军看中重,坐镇青州。但他已过继出去,不足为虑。高干立下大功,亦得大将军看重,为大将军牧守并州,作为外甥,他无继承权。”
“如今二公子将领幽州牧,岂不是说明大将军看重二公子?最重要的是,二公子可是实际上的长子!”
听郭嘉这么一说,袁尚吓了一跳。
好像确实有点道理。
难道父亲真的内定嗣位人选了?
“可是不还有冀州牧吗?冀州才是父亲的根基所在,说不定父亲是打算把冀州牧留给我呢。”
袁尚还在为袁绍狡辩,冀州才是最重要的!
郭嘉见袁尚已经有所动摇,不动声色地道:“三公子,就问你一句话,二公子都要当幽州牧了,那么日后成为冀州牧还远吗?”
“成为幽州牧,代表着他可以有更充裕的时间、更大的舞台去向大将军展现自己的能力,而三公子你只能局限在这小小邺城中。”
“即便大将军现在可能疼爱你,但以后呢?谁能确保以后大将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