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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众人不同,郑渊则是生无可恋的样子。
感情他过来是复习功课的啊?
又要把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再说再经历一遍,这简直不亚于一场视听上的酷刑!
郑渊不禁将目光挪向别处,希望能找到同样想法的人。
可当郑渊环伺了一圈,见者无不是一副义愤填膺,不吐不快的模样。
甚至连身旁的吕翦和古玉堂也是如此。
直到这时他才明白,这里没有能与自己感同身受的人,自己就不应该来这里活受罪!
可郑渊又不能当众扫了别人的雅兴,于是只能按捺住心中不适,安安静静地待着。
当然,郑渊心中也不全是烦闷,能见到这么多青年才俊忧国忧民,他这个当皇帝的也颇感欣慰。
“北炎国如今内忧外患,岌岌可危。诸位可知,他们为何在这个节骨眼上对我们天华犯境扣关吗?”虞千凤语气轻柔,姿态优雅。
“听说北炎皇朝的那位国君命不久矣,由于太子早夭,其麾下十六子为争夺皇位,暗中摩擦不断,所以这场风波,大概也是由此而发。”洪翼瞥了一眼虞千凤和诸葛妗姒,似有卖弄之意。
“说的不错,那你可知这背后之人是谁吗?”虞千凤低眉一笑,拿起杯盖在沿边抹了抹。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洪翼面露尴尬,摇了摇头。
“这事我倒是知道一点。”吕翦突然发话,将众人的目光齐齐吸引过去。
“不知公子有何内幕相告?”虞千凤美目轻眨,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吕翦轻咳一声,目光不经意的扫过柳玉燕,沉默一阵后方才开口道:
“这背后之人正是三皇子阎风,他为拿到兵权并在朝中竖立威望,主动请缨,且立下军令状,以夺下天门关为由,占据了北炎南方三省道之地,为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