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莫要说笑,且不说令兄会不会像刚才那样听到动静,就是此地无人,为兄也不能坏了小妹名节,做这越矩之事啊!”郑渊一把捏住少女的柔荑,语重心长道。
“坏了名节?”
慕容花姻白了一眼,然后不满的说道:“就陛下现在做的事,难道就不算坏了女儿家的名节,不算越矩吗?”
“额,这”
郑渊哑口无言。
他很想说刚才只是事出有因,不能作数。
可这种冠冕堂皇的话到了口中,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渊哥哥,小妹之名可是位列名单三甲,如今衣裳不整,与男子相隔咫尺,共处一室。此等伤风败俗之事若是传了出去,小妹如何自处?”
慕容花姻将身子贴在郑渊身前,朱唇靠近耳畔,声音很低,恍如蚊蝇。
“这”
郑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出意外被撩拨的心痒难耐。
慕容花姻幽幽道:“小妹倒是可以以死谢罪,以明清白,但是陛下您可怎么办”
“我”郑渊噎住,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天华律令,凡是孤男寡女且无名分者,若做出有违常理之事,皆需重罚。
而二人此番作为,明显已经跨过了那条红线。
“陛下莫不是要舍弃这先祖大好河山,与小妹做一对亡命鸳鸯?”慕容花姻眼眶一红,哽咽道:“那小妹岂不成了千古罪人了?”
水波荡漾,气氛莫名的香艳旖旎,可靠在桶边的郑渊却是感觉坐立难安。
“妹子,你言重了!”郑渊深吸一口气,想要调整内心的蠢蠢欲动。
“不过是洗次澡,又不是干别的,渊哥哥你就依了奴家吧!”
慕容花姻心性如孩童般淘气,伏在郑渊肩头撒娇。
“可万一令兄二人去而复返,又或是听到什么动静怎么办?”郑渊皱眉询问。
“渊哥哥大可放心,他们可不敢再来,至于偷听的话呢”慕容花姻不以为意。
说完她手中的凤仪盘再次飞出,悬于二人顶空,落下一道华光将二人笼罩。
“这是屏音罩”认出此物后,郑渊默默松了口气。
“现在渊哥哥可放心了?”慕容花姻痴痴一笑。
“你这丫头,怎如此大胆”
郑渊调侃了一句。
“那也是因为陛下哥哥在,换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