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言”
李贤书眼中闪过一丝清明,接着又摇头道:“不这不戏言,此法确实可行,不行,我一定要回去!”
说着他不顾旁人劝阻大步向外迈去。
“此法放在任何一国都是可行,但你北炎却是不行!”
郑渊声音郎朗,纵使周围一片嘈杂,也一字不差的落入了李贤书的耳朵。
“为何不行?”李贤书身躯一颤,缓缓转过身来质问。
“你北炎自有国情在!”郑渊冷声道。
“国情!”李贤书呆在原地,愣了半晌。
是啊,北炎国情如此,纵使炎皇同意,也政律持续不了多久,就会名存实亡。
更别说其他诸多大臣会从中作梗,提出异议。
到时候变法失败,他李贤书身死事小,若被当作前车之鉴,导致后来者无人再敢变法,那才是大事!
“你方才说有办法?”李贤书嘴唇微微颤动,眼神中含着希冀。
郑渊叹道:“想要改变百姓恶习,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让一个人改变从小到大的习惯,都可谓难如登天,更别说是改变千千万万的了人!”
“那该如何是好”关心则乱,李贤书似乎丧失了判断力,神色变得一片茫然。
“想要彻底改变北炎如今的国情,必须先从小教起!”郑渊严声道。
“从小教起”李贤书眉头紧蹙,一下子没明白过来郑渊的意思。
“没错,一般的成人恶性基本上都根深蒂固,劝和平、知伦常、懂谦让、明事理这些都需要从小抓起!只要将这些思想传播至涉事未深的童生,不出十年,就会出现明显成效,到那时没了冲突,律法自然是形同虚设了!”郑渊笑道。
李贤书听闻后便冷静了下来,似乎在思考此法的可行之处。
可一旁的诸多北炎文士却是满脸不屑。
“人力有时尽,更何况是改变一国之人!”千流蘭骄哼一声,似乎觉得郑渊还是戏弄李贤书,严声厉斥:“你方才说的这些别人何尝不知,哪还轮的到你说!”
“姑娘话可别说的太早了!”
郑渊淡淡一笑,然后看向李贤书道:“师长,我这有一部经文,你若真想改变现状,就可将它传于北炎,教化一国之人!”
闻言,全场皆惊。
“教化一国之人!世上岂有如此经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