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陆予执的询问。
周胭含糊其辞,“我不知道。。
有偏头痛的陆予执彼时仰靠在沙发椅上,按着太阳穴。
他猛然睁眼,声音冷肃,“你不知道?”
陆予执蓦然坐起,将桌子上的钢笔水丢了过去,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周胭的额头上。
“啊!”
周胭一声惊叫。
黑色的墨水和红色的血液交融着从她额头滑落。
陆予执呵斥。
“你是宁宁的母亲,你竟然对她的事一无所知?你称职吗?”
周胭在陆家虽过得谨小慎微,但没受过皮肉之苦,可在陆予执这里当值的第二天,他竟然对她动手了!
周胭惊慌失措地看着陆予执。
“二爷,我真不知道,不过我那天去找祈宁,她干呕。八成是怀孕了吧?”
听此,陆予执头痛更甚。
他攥紧拳头,审视地问,“谁的?”
周胭摇头。
“不知道,她和陆澈在家里没有过,在外边她接触过什么人,我也不清楚。不过,那日陆家晚宴,三爷把祈宁带走了,第二天,祈宁和陆澈少爷就解除了婚约。”
“本来...本来陆澈少爷和祈宁第二天要去领证,三爷一搅和,证没领成。”
周胭说完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陆予执,他面色铁青,似阴云密布。
他微微颔首,“好,真好。你把那天以后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给我说一遍。”
周胭一手捂着淌血的额头。
她战战兢兢地把陆聿辰和祈宁从那天后回陆家的事说了一遍,细枝末节也没露说。
陆予执的脸色阴森难看,他拇指揉着太阳穴硬是听周胭说完。
室内安静异常。
周胭颤声,“二爷,我伺候不好您和姚夫人,我还是走吧!”
“走?”
陆予执哂笑,“周姨,你当我这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他闭着眼睛,“去包扎,再去陈凛那领20万现金,10万给你补养身体,剩下的10万,你多和祈宁联络感情,有事儿没事送点吃的用的给她。你别忘了,你是她母亲。”
周胭有些懵。
这是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
陆予执眸中波澜不惊,他笑容和暖,“周姨,我心情不好,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