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盼升职的宫人们一看这架势,职业生涯无望了呀!
宫里全都是人精,太子妃不给晋级渠道,她们只能自己想办法。
谢嵘帮忙的事,太子妃是真的不知道,没人告诉她,她哪里知道去?如今又没朋友圈。
等她知道,一切都晚了,想要质问,问谁?
她的四个丫头也不知道,再往下问,人家也是振振有词,“没人问奴婢们呀,奴婢们也不敢擅自打扰娘娘,茜草姑娘早就说了,不许奴婢们在没有娘娘宣召的时候去打扰娘娘!”
茜草跪在太子妃面前痛哭流涕,磕头磕的额头见血丝,太子妃能怎么办,这是从小陪着她长大的丫头,情同姐妹,只能意思意思罚了。
等太子回来领回来一个嬷嬷,太子妃也没有办法,只能让人给钱嬷嬷安排住处,私底下流着泪道,“是臣妾没做好,给殿下丢脸了”
太子搂着妻子安慰,心下不经意泛起一丝疲倦。
过了几日,东宫的谢礼终于姗姗来迟,谢嵘都呆了。
何大海上前小声八卦了一通东宫的乱象,还急忙道,“不是奴婢胆大包天胡乱打听,实在是这都不是秘密,不过现在钱嬷嬷去了,听说是镇住了,再也没了之前的事。”
谢嵘听得津津有味,太子妃到底是年轻啊,也不知道太子会不会一如既往的对待自己的妻子。
谢嵘表示不看好。
谢嵘虽然受宠,但她的年纪实在太小,因此能做的事也不多,听八卦就是她最大的爱好。
那天,赵婉玉要和水清调课,特此和谢嵘说一下,谢嵘自然问有什么事。
赵婉玉就笑,“定国公夫人寿诞,我收到请帖要去贺寿。”
谢嵘想了想,“是太子妃姐姐的夫家吧?”
赵婉玉点头称是,还道,“公主好记性。”
实在是闵家两姐妹的瓜有些大,谢嵘再如何都能记住。
谢嵘道,“听说定国公世子夫人怀有身孕了,若是一举得男,她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一个孩子说这些话显得老气横秋十分搞笑,但是赵婉玉习惯了,知道公主早慧,于是道,“可不是,不过定国公世子待世子夫人很好,听说通房都没有呢。”
顿了下又笑道,“说来也是我沾了公主的光。”
谢嵘好奇,“这是怎么说?”
赵婉玉就道,“我算是哪个牌面上的,定国公家可是真正的世家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