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如果有什么别的需要也请一并提出,我尽量满足。”
盲女声音很柔,听着特别舒服,又透着股谨慎小心的怯怯。
这显然不是天生如此,而是在尊卑有序的环境常年训练出来的。
周青峰愈加同情,又生出几分恶作剧的心思,直言道:“是你搜走了我身上东西?”
盲女点点头,应了声:“是的,特蕾莎嬷嬷吩咐的。您的物品已经上交给嬷嬷。”
“是那个说话声能让人做噩梦的老修女?”
盲女不知该点头还是该否认,只能‘嗯嗯’两声默认。
“她让你搜我的身,也让你在我身上摸来摸去,顺带拔我的毛?”
啊......盲女被吓的发出惊呼,以至于好半天失语,不停挥动双手。
“不,不,没有,我没有。”
过了会,似乎觉着自己的否认过于无力,她哆哆嗦嗦的问了句,
“您......怎么知道?您明明陷入沉睡的。”
“我只是麻痹,感知还清醒着呢。”
盲女更是不信,乱拨脑袋的喊道:“怎么可能?我配的魔药,连头大象都能放倒。”
周青峰只是哼哼笑,“伱还在我耳边说......”
盲女发出一声尖叫,强行打断少年继续讲下去。
她信了,彻底相信少年是清醒的,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事,居然被当事人当场逮住。
何等难堪啊!
不仅仅是难堪了,后果很严重的。
盲女呆立一会,忽而抽泣不止。她哭的声音不大,但凄凄惨惨戚戚,嘤嘤柔柔绵绵。
回荡不休,老惨老惨了,仿佛受了莫大委屈——地牢的墙壁听了流泪,牢门听了叹息。
这梨花带雨的,把周青峰搞不会了。他连喊几声,“喂,喂,我都没哭,你哭啥?”
盲女崩溃道:“我会受罚的,嬷嬷会把我关起来惩罚我的。”
“停下,停下,先停下。没谁会罚你。”
“会的,会的,她们会灌我凉水,会踩我肚子,会关我黑屋,把我活活饿死。”
盲女哭的要喘不过气来,一会功夫就开始咳嗽——天老子嘞,周青峰见了都不忍心。
“行了,这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我不当回事,没谁会罚你。”
“为什么?”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