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社的汉子,鄢陵的婆娘,舞阳的陶具,长葛的蒸羊!今天没有婆娘,却有酒和羊!”陈玄烈端起酒碗,与他们说起了家乡俚语,开怀畅饮。
都是许州人,东拉西扯,关系也就逐渐亲密起来。
宗族乡党抱团取暖,在任何时代都是常态。
“哈哈,早就听说陈将军的名声哩,咱忠武军响当当的汉子!”几个鄢陵老卒举起了大拇指。
“那是众位弟兄抬举!”陈玄烈哈哈大笑。
一路走来,陈玄烈在忠武军中也混出了些名声,原州邠州姑且不提,当日率兵强行出头,抵挡宋威接管忠武军,早已打出了名头。
气氛更加热烈起来,陈玄烈不禁多喝了几碗,晕晕乎乎回到自己的帐篷,倒在干草上,刚一闭眼,忽然嗅到了一阵异香。
身体往里面靠了靠,心中顿时一惊,里面竟躺着一个女人。
樱桃小嘴紧抿着,脸颊微红,满眼羞怯之意。
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符合陈玄烈的审美。
年纪不大,十八九岁的模样,不过乱世之中,人普遍沧桑显老一样,她的真实年纪应该更小一些。
即便以陈玄烈后世人的眼光,这女人相貌也不算差,一张这时代普遍的圆脸,细皮嫩肉,一看就是官宦富商人家的女子。
草贼们大多来自底层穷苦百姓,受尽了达官贵人们的盘剥压迫欺辱,因此起兵之后,举起屠刀朝向官吏、世族
陈玄烈今年正好十九,这个年纪不想女人反而是个大问题。
也不管是什么来路,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女人惊叫一声,闭上眼睛,全身颤抖,仿佛一头惊惶的小鹿。
陈玄烈顾不上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