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蝴蝶效应这种东西。
然后就在李维做出辍学决定后的第二天深夜，他就接到了来自弗兰克的电话。
“什么东西？潜艇？”听到另一边呢弗兰克说的话，李维顿时感觉自己是不是起猛了，出现了幻觉。
“是的，一艘潜艇，基洛级的！”弗兰克回答道。
“好吧，我知道你弄到了一艘潜艇，可是在手机里说这种事情，真的不会被监听吗？”李维揉着自己的脑门道。
“放心吧，我离开之前对你的手机进行过改装，没那么容易被监听的。”弗兰克说道。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一手？”李维惊讶道。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现在应该怎么处理掉那艘潜艇和那些九头蛇船员！”弗兰克强调道。
“你现在的位置在什么地方？”李维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
“圣皮埃尔，潜艇的停在岛上的一处无人峡湾内。这里不容易引起美国海军的注意，人也少。你得尽快想办法，不然时间长了，我怕那些九头蛇船员起疑心。”弗兰克回答道。
“圣皮埃尔是什么地方？”想了好一会儿，李维也没想起美国有这么个地方。
“不是美国，是法国在加拿大的一块飞地，是加拿大纽芬兰岛南部25公里外的一个小岛，距离美国本土还有不少的距离。”弗兰克解释道。
“潜艇上有多少人员。”李维想了想之后问道。
“除了我和六个冬兵之外，还有五十八个船员，其实本来是六十个的，但是期间一个冬兵发疯，杀了两个——就像你说过的那样，除了巴基巴恩斯，另外那五个冬兵不太稳定，如果不是口令以及巴基的帮忙，死的估计不止两个。”弗兰克回答道。
“五十八个么如果只有伱和六个冬兵的话，还能操作那艘潜艇么？”李维并不意外那五个半成品的暴虐，但他们本来就只是工具人，暴虐一点其实也不算坏事儿。
“你的意思是？”弗兰克立刻理解了李维的意思，只是出乎意料的，那个连取个子弹都能吐半天的孩子，居然会做出这么冷酷的决定。
但弗兰克觉得这是好事儿，这证明李维并没有他之前所认为的那样软弱。
而作为一个领导者，太软弱可不是一件好事儿。
没错，如今的弗兰克卡斯特，已然将李维视为了自己的领导者。
就像当初他想的那样，李维救了他，告诉了他自己的仇人